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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凌波鬼使神差地冒出了一句话:“你说,如果我们俩原本是男耕女织,那会是什么样子?”
裴愿哪里想得到凌波陡然之间会提到这个,不禁愣了一愣,皱着眉仔仔细细想了一想,他就笑了起来:“我肯定是勤勤恳恳地干活,成天手忙脚乱浇水施肥。结果却把地里翻得乱七八糟,一年到头都得靠乡亲接济度日;你肯定是三天两头弄坏织绢的机子,然后让我去镇上找人来修,织出来地布却卖不出去……”
说到这里,他忽然夸张地大笑了起来,继而用手拂落了凌波头上的一片落叶:“好在我们去庭州不用种地织布,到时候我去放马。你去牧羊,闲了就吹吹羌笛唱唱歌。我的羌笛就是跟上次那个老牧民学的。对了,我还没听过小凌你唱歌呢!”
居然敢说我不会织布,织出来的布卖不出去!凌波一瞬间额头青筋暴起,恼怒地瞪着两眼都是憧憬的裴愿。直到裴愿说起放马牧羊吹笛唱歌的时候,她地脸色方才渐渐缓和了下来。乃至于听到裴愿最后的那个要求时,她也只是丢了个白眼,却想到了母亲仍在时唱地几首民谣——她以为早已忘记。却掩藏在记忆深处的民谣。
“七月晴皎皎,
磨镰割好稻。
稻香千里闻,
却盼郎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