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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姐姐!你~”风铃红了脸,把头扭到一边,凌双霜也垂了睑,不敢直视。\\wWw.Qb5.com//
我没好气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该遮的都没露出来!风铃,你到一边去,我和凌姑娘来。”
我递了一块布给凌双霜,“我抹上面,你负责下面!”
凌双霜雕塑般站在一旁半天没动,我抬头看她,她满脸的红晕,表情纠结。
“我抹上面行吗?”她小声问,没看我,盯着自己的鞋子。
没想到那么泼辣的一个人,转眼就变成了小白兔,封建教育当真不可小觑,连江湖儿女都受了荼毒。
我叹口气,认命地坐到床尾去,只能看脚了。
三壶酒用完,穆亭轩的烧终于退了下来,睡了一觉,到客栈后,他居然清醒过来,还勉强自己洗了澡,不过刚把亵衣裤穿好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第二日,穆亭轩一觉醒来,精神还算不错,风名递了用荷叶包着闷烤的鸡腿进来。
我没多想,顺手便递了一只给他,收回手来时眼角瞟到他的左袖,一时怔住了,很多时候我总是忘了他的残缺,因为他有时单手比别人双手还利索,就像之前帮我包扎伤口,他从没用过牙齿,也没让我搭手,几根手指灵活地动动就把结打好了,度快得不可思议。
不过,这鸡腿他怕是对付不了吧?我后知后觉地对他笑笑,把尚僵在空中的手伸过去,又把鸡腿拿回来,仔细剥去外面的荷叶再递给他。
虽然比不上肯德鸡松软易嚼,倒也鲜香四溢,凌双霜小口咬着,穆亭轩啃鸡腿也能啃也优美来,只有我和风铃吃得很随意。
初春的早晚还是有些冷,我便拿出穆亭轩给我的披风裹在身上,凌双霜看到那披风很震惊,因为之前我从没用过,我一向不喜欢用披风的,感觉累赘得很。
之后的日子,穆亭轩的冰毒作时,我们就下车换风名上来抱团取暖,等他症状缓解睡过去后,风名下来,我们才上车。
几日后,穆亭轩被冰与火的双重折磨搞得形销骨瘦,清醒时也神情疲惫。
我见他半躺在榻上,面容憔悴,眼眶深陷,心中酸楚,勉强提起精神来对他笑笑说:“穆公子,我给你唱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