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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听着轻快的箫音,我上山竟不觉得太累,从古至今,乐曲的魅力总是没有止境。
待我能看到他时,马上觉察到他变了旋律,婉转绵绵,似叹息似诉说。
好像自他毒后,就没再用过披风,是因为气温逐渐回暖的原因吗?我有点疑惑,那是他一直很衷情的东西,也是他一直展现出来的固执。
我慢慢挪过去,在离他百米左右的一株海棠树下停下来。
他的箫声让我有些无措,迈不开脚步。
我定定看着落英缤纷的海棠树下,那长身玉立的背影,左袖随风在空中飞舞,如墨的长与海棠形影不离,就象一副绝美的图画,如梦似幻,不似在人间。
似乎他已经在那里站了百年、千年,站过了雪雨风霜,站过了春夏秋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是什么期盼也没有的空洞,透出的冷清与孤寂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全身力气好象在这一刻突然被抽光了,我双腿一软就要坐下去,赶忙扶着一旁的树干,心阵阵紧揪,脚上却动不了分毫,只盼着他千万不要回头。
小屋受辱,几度被追杀,跟踪我,私藏我的图纸,地位差别,身份差别,长相差别~我能找到不少有力的理由不待见他。
但这种气氛太浪漫,忧伤的男人杀伤力太大,我怕顶不住中了美人计,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不知道为什么而难过,也许是自己在空想社会主义,自认为懂了他的心意,为这份空想独自神伤。
过了似乎一个世纪那么久,实际上可能也就那么几分钟,他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回头,只听箫声愈加低沉,如情人间的细语。
我缓过劲来,毫不犹豫转身下山而去,这里不是我该待的,一开始就不该来,龙浩君和穆亭轩之间决不会就此了结,这浑水我是再不想淌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二人的视线,由他们斗个乌烟瘴气,你死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