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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我要……我要死了!”
摇晃的飞机机舱内,涂兴谱将脸埋在塑料袋里,吐得昏天暗地。
这已经是我们离开南非的第二天,当时在确认项链的下落后,我和涂兴谱找到了克鲁哥哥供职的“毒箭”雇佣兵团,雇佣兵团的人证实了克鲁的哥哥戈普确实在叙利亚。
那么问题又来了,我们只剩下了不到一千美元根本不够路费。即使凑够钱,也到不了,因为我们去的地方这会正在打仗。
在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雇佣兵团的负责人给了我们一个建议,加入他们兵团,他给我们安排去叙利亚的飞机。
就这样,我们将自己“卖了”,上了一架年龄比我爷爷还大的运输机。
飞机上的环境堪称非常恶劣,飞行员的水平也让人担忧,飞行过程中我一直都是提心吊胆。
涂兴谱从上飞机的第一天起就晕机了,中途有次降落补充燃油,我带他去挂吊瓶才好了一些,没想到今天又吐了起来,整个机舱都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臭。
“好些没,我记得你说你曾经的梦想是当飞行员啊?”我拍打着涂兴谱的后背说道。
“我……我晕机和想当飞行员不冲突!”涂兴谱抬起头擦擦嘴角说道。
这话我不知道咋接了,相对平稳的运输机都晕成这样,驾驶战斗机根本没戏。
“还有多久才到?”涂兴谱有些虚弱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