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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文学家’的开山爆炸声中,思源谷来了一位客人,确切的说,是来了一位主人。花边长老来了。
花边长老连着几天,都在思量如何化解扬中条身上的煞气,未有什么结果,便终于坐不住了,老师当年的话依然萦绕在耳:此子煞气太重,老衲拼着折寿开天眼一观,此子以后会杀人无数,血流成河,说来惭愧,老衲竟然无法制止。你以后如得佛法正果,当尽力消除冤孽,免除生灵涂炭。
除了‘文学家’以外,花边长老召集众人在侧厅坐下,开口言道:“老衲坦『荡』一生,从无所求,今日烦劳各位,看贫僧薄面,可否答应几件事情?”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原因会这样,还是胡明轩跟着说道:“大师那里话?您是得道高僧,又是长辈,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晚辈,不知大师有何吩咐?”
花边长老咳了一声,:“那老衲就拉下这张老脸说了吧,老衲一生,观人无数,却始终看不透各位,老衲这个侄孙倒是煞气甚重,是老衲的师傅看出来的。说来惭愧,老衲师门也曾传下这天眼神通,老衲道行浅薄,竟不能运转自如。所以,恳求各位施主,大发慈悲之心,一,请各位随我颂《多心经》一遍,最好以后能背诵如流,便是给老衲大人情了。二,跟随老衲修习一段佛法,相信对各位没有什么坏处。三,老衲新悟六识之法,想传授给各位,以后各位纵横尘世,望少生杀孽,多习佛法。”
“大师吩咐,晚辈们自当遵从,”胡明轩郑重说道。
于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带头,侧厅顿时响起了了《多心经》:《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花边长老闭目念完,开口说道:”自明日始,老衲以后辰时会来思源谷侧厅,传授各位六识之法,此法精妙无比,乃本宗门识妖辩魔之法门,望各位悉心习练,也是各位与我佛门有缘,日后切勿将功法外传就是,老衲暂且去了“,说完,踏步出门而去。
胡明轩几位无言以对,苦笑着摇摇头,各自散去了。[]特工天下14
第二天一大早,花边长老便出现在思源谷的院内,胡明轩他们最近随了大和尚们的吃饭作息时间,不然早上就没有饭吃了。,因为长青执事因为钓鱼一事已经不来院内叫他们就餐了。六点半他们就已经开始吃饭了,7点就已经坐在侧厅里面,长老到了的时候,他们恭候在哪里,还算是尊敬花边长老。
花边长老进得门来,盘腿打坐在蒲团上,开口说道:“此法精妙,切勿外传,”说完看了看大家“仔细听好。六识之法,所谓六识,乃眼耳鼻舌身意,六识生六意,所谓六意,乃『色』声香味触法,眼观『色』,耳听声,鼻闻香,舌辩味,身感触,意生法。换言之,就是让身体各部之功能发挥极致,功法修炼的深厚时,远观可知人心之想法,邪恶忠『奸』,一目了然,听音辨形,可知真假谎言,所虑所思...。。”
第一次接触此功法,几人都半疑半『惑』,及至晚上练习入门之法,各人方大惊失『色』,此法果然精妙,才打坐修炼几个时辰,不仅不觉得双腿酸困,身体倦乏,而且,越发觉得耳聪目明,神清气爽,身轻如燕。便愈发用起功来。
黎明即起,几位昨夜如老僧入定,直到天亮,却身无丝毫倦意。不禁惊奇万分,方知花边长老所传功法神妙无比,悉心佩服。
花边长老入得厅门,见几位目光热切,心知几位已用心习练,放下心来,随即口授第二段修炼功法,几位听的如痴如醉,如醍醐灌顶,八月天当头浇下冰水,个个兴奋不已。就连老蔫手里也拿着枝笔,单手做着笔记。左手依然打着绷带动弹不得。就连花边长老出门而去,这几个依然沉浸在功法思索中。
‘文学家’近日大展身手,白天做起老本行兴奋不已,废寝忘食。日日回到卧房都将近半夜,困乏的睁不开了,进门来衣服也懒得脱,倒头便睡,天亮时出门,早饭都不吃了,喝口水就跑出门去。连着几日早晨忽然感到奇怪,自己居然没有看见他们几个一个人影,难道他们有什么意外?‘文学家’有些不放心,跑进胡明轩的房间里,却看见胡明轩五心朝上,正在打坐。然后又跑进小工的房子,居然也一样是在打坐,‘文学家’奇怪了,不明白自己最近不在,这几个人出了什么问题。
‘文学家’想了一想,就决定问个明白,他来到老蔫的房间,推门一看,果不其然,连老蔫都在打坐,不同的是,别人是五心朝上,他是四心朝上,左手依然吊挂在胸前,闭目养神。
老蔫从入定中醒来,看到‘文学家’还用手摇着他,有些恼怒,说道:“大清早的都不安生,你干什么啊?”‘文学家’陪着笑脸,问道:“俺看你们怎么都学和尚坐啊?素菜吃多了?”
老蔫白了他一眼,“你嘴里什么时候也吐出颗象牙啊,”说完就把缘由说了一遍,‘文学家’撇了撇嘴,有些不相信。
过了几日,‘文学家’看大家都这样,便讨要了老蔫的日记,说晚上也要试一试。
一大早,老蔫需要继续记录笔记,就去讨要,就看见‘文学家’居然也坐着,不过不是打坐,而是在床上坐着。双手平摊在腹部,双腿伸直,头低垂在胸前。未几,呼噜声震天价响起,老蔫是又好气又好笑,进去一看:这个家伙后背靠着一个小椅子,胸前的口水不仅已经打湿了前襟,居然连裤裆了也打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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