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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歌轻轻的笑了笑，视线毫不闪躲的看着江晨言，声音轻轻的。
“这件事情，我有分寸。”
知道她是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江晨言只是闭了闭眼睛，慢慢睁开，轻轻的笑了笑。
“念歌，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知道我的态度的。”
不管是她要做什么，他都会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最坚强的后盾，只除了……感情的事情……
离开江晨言公寓的时候，江晨言从她到门口。
“念歌，你，，“
只说了几个字，江晨言突然就顿了口，苏念歌走在他的旁边，微微的揉了揉酸涩的眉眼，“怎么了？”
在原地考虑了一下，江晨言转身看向她，凝视着她的眼睛。
“念歌，你现在住在哪？”
其实，这个问題，从那天知道她和纪淮初的婚姻关系起的时候，他就想要问她了。
可是，却始终有点问不出，或许，是他自己也在逃避，那几个字就是真的问不出來。
苏念歌轻轻的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好半晌，江晨言淡淡的笑了笑，转了视线，嗓音低沉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走吧，我送你回去。”
说着就要起身。
苏念歌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