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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吹牛了。”孟绍原一瞪眼睛。
老腊肉慢悠悠地说道:“电话还能带在身上?走到哪都可以打?那一根电话线都拖多长啊。你这不是设想未来,是做白日梦呢,你湖弄孩子还差不多。”
孟绍原笑了,他没反驳,也没替自己辩解。
总有那么一天,老腊肉他们会知道自己是对的,只要他们能够活到那一天!
……
孙祥斌觉得自己简直蠢到了极点,居然会用那么笨的办法。
他在街上一个个的问每个看到的黄包车夫。
他们是不是在那天,在沙坪旅社靠近难民zhuch8u的地方接到过一个穿着西装的人。
这几乎就是在大海里捞针。
那种地方,很少有人会叫黄包车夫去。
去了一趟,也未必会去第二趟了。
可孙祥斌却相信一件事。
如果真的在难民住处接到了这么一位客人,而且说话还像个女人,黄包车夫一定会有印象的。
不是每件桉子,都可以用聪明的大脑来解决。
有的时候,笨办法也许是最无奈,但却最有效的办法。
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差不多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