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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后的她,力气也慢慢恢复了。
她便下了床,到卫生间泡了一个小时的泡泡※浴,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便出了门,去了庄园里的美容院美美地做了一次spa。
进去的时候,浑身酸痛连腿都打不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全身舒泰,意气风发了。
她并没有就此闲着,回到家后,又到健身房里跑了半个小时的步。
说也奇怪,这样一运动,反而觉得越发地有力气了。
苏末离一边擦着汗一边想,她会把身体练得棒棒的,他再往死里折腾,她也能扛得住。
又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已是中午。
连哲予并没有回来吃中饭,她也无所谓,香喷喷地吃了碗燕窝,一碗米饭后到屋外走了一圈便回来午睡。
午睡过后拿着书到外面边看书边晒太阳,直到日落西山,这才回屋。
晚饭的时候,连哲予回来了,拿了一瓶黑方一瓶轩尼诗坐了下来,看模样又是准备大醉一番。
大概那样残暴的手段,只有在他充分地麻痹了他自己之后,才能够毫无怜悯地对她使出来吧!
苏末离看着他,心里忍不住一阵柔软。
别扭的他,究竟要如何才明白她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犟上十倍百倍呢?
苏末离看着他倒酒,便也站了起来,走到酒柜前,也取了一瓶黑方与一瓶轩尼诗。
回去坐下的时候,她看到他愤怒的眼神,便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没道理你一个人独乐!喝酒有对手才有意思嘛!”
她也想麻痹一下自己,身体也好,神经也好,都需要重度麻醉,这样过程就不至于太痛苦......
连哲予皱眉,将她手里的黑方夺了过去,冷冷地说:“我喝酒是为了调动我的欲、望,你是为了什么?我可不希望自己摆※弄的是一个冷冰冰毫无反应的醉鬼!”
苏末离呵呵笑了,“呵呵。你这是低估了我的酒量。不过一切依你吧!谁让我这么爱你呢?”
说着便拿起开瓶器打开了轩尼诗,倒进了酒杯里。
殷※红的酒液,让她想起那刺鼻的血腥味,她举起杯来,笑嘻嘻地对连哲予说:“祝我们今天有个happy之夜!”
连哲予挑了挑眉,没有拒绝,持起那瓶黑方与她的酒杯重重一碰。
苏末离急忙拿开,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轻点嘛!”
连哲予没吭声,仰头就往嘴里狂倒一次。
苏末离看了心疼得要命,可是却拿他没办法,只好一边浅抿着自己的杯中酒,一边担心地看着他。
一顿饭吃了下来,心硬是碎成了一瓣一瓣的。
连哲予喝了整整三瓶酒,苏末离也喝了一瓶,虽然没能酩酊大醉,可是大脑也有些轻飘飘的醉意了,身体也似乎变轻了,站起来的时候,有些摇摇晃晃的,似乎下盘不稳。
连哲予却似乎醉得厉害,一双原本冷幽幽的眸子通红一片,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烤熟了。
苏末离想到头天晚上那暴戾的过程,莫名地有了些胆怯,垂下眼就欲收拾桌上的碗碟,谁知手刚拿起一个盘子,他却突然伸手用力地捉住了她的手,硬生生地将盘子从她手中夺了下来往桌上一扔。
碗碟相撞,立即碎了好几个,清脆的撞击声让苏末离的心颤抖起来。
他拖她进怀里,拦腰就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就往楼上走去。
直接、粗※鲁、狂野、赤祼祼。
这是她此时此刻对他的描绘。
她有些害怕,但想到他的暴戾她已经领略过一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她咬紧牙关扛一扛也就过去了。
夜再黑再漫长,也终于有被黎明驱赶走的时候......
连哲予将她抱进卧室,还没到床边就将她远远地抛了出去,苏末离再胆大,也禁不住骇得尖叫了一声。
幸亏有惊无险,她的身体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席梦思上。
弹簧将她的身体高高地反弹了起来,然后又跌落下去,身体还未躺实,连哲予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压得她差点岔了气,当下禁不住干咳起来。
只是还没咳几声,就听到了刺眼的衣帛撕裂的声音,她立即感觉到胸口一片寒冷,不禁黯然地一边低咳一边暗叹,看来明天她还是上街去逛逛地下商场,扫些便宜的衣物回来吧。
不然的话,一天被他毁一套,几万块钱就这样白白扔了。
他不心疼,她还心疼得慌呢!
正想着,仍然红肿着的丰盈便传来了一阵尖锐难忍的疼痛,她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咳嗽倒突然好了。
只是却越发地感觉到身体的痛苦。
她皱着眉头想,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将痛楚降低才行。
于是身子往下缩了缩,蛮力地捧住了他的头,迫使他的嘴不得不放开了她的丰盈,头就凑了过去,狂热地吻住了他冰冷似铁的薄唇。
唇齿相依,她热情地伸出舌尖与他纠缠,只盼着这样的热情可以让他放弃他的计划。
可是下一刻,舌尖便传来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一股浓稠的血腥味便很快在口腔里蔓延。
他却不松开她了,一点一点将她口里的鲜血吞咽了下去,直到变淡之后这才放开了她,低头又开始在她的身上又吸又咬。
当他这样做的时候,苏末离既痛又快乐,不管他温柔,还是暴戾,她都很喜欢被他占有的感觉,喜欢他在她的身下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可是,走到最后,一切便变味了。
或许是她的淡然激怒了他,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了起来,最后甚至对她动用了那看着就可怕的性用品。
当那怪物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冲撞的时候,还没复原的身体便痛不可抑,她全身都在冒冷汗,浑身颤栗不止,可他还调快了速度......
苏末离死死咬着牙关坚持着,直到痛感变得麻木,直到那快乐的感觉席卷了她,她才放松了力气,让自己的意志随着那极致的快※感一点一点消失......
接下来,近一个月的时间,苏末离都被连哲予以这种毫无温柔可言的性方式###着,过程中有痛苦,有羞辱,却也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尽管这种快※感不是她想要的,尽管她的心被他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撕碎,可是她还是坚强地忍了下来。
直到这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下※身又肿又痛,甚至轻轻一动就痛得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连哲予这次是下了决心要赶自己走了。
他越来越疯狂了,完全不再顾忌她的感受,只一门心思地想要将她从他的身边驱离。
自己再这样死心眼地听之任之下去的话,自己和他只怕真的会走到生死决裂的那一天。
就算不会,自己可能也会因为这种粗暴的性※爱而让身体受损,从而影响到日后的生育。
而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和他结婚,和他生儿育女,快乐幸福地生活一辈子,而不带任何残缺。
她必须理智地结束这一切!
这天,苏末离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她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了床,喝了佣人送上来的燕窝,然后洗漱干净了,便穿上了一件天蓝色的v领晚礼服下了楼。
刚下楼,正好碰见连哲予带着一身寒气推门而入。
当看到盛装打扮的她时,他微微一愣,眼睛里有疑问有慌张,还有不舍。
聪明如斯,竟然一下子便猜到她将会对他说什么。
她浅笑盈盈地走了过去,伸手帮他脱去羊昵大衣,交给佣人,然后温柔地说:“今天晚上,我们不要喝醉吧!就一瓶红酒好了。喝了好好睡觉,我们实在有太长太长的时间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几乎天天晚上,她都是不堪忍受他的粗※鲁而晕厥过去的。
想来当她昏过去的时候,他便会彻夜不眠地守在她身边。
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他越来越憔悴了,越来越消瘦了,再这样下去,他们都会垮掉,以一种可笑又可悲的形式结束他们的爱情。
她不能再听之任之了,今晚她就要结束掉这一切。
既然他如此倔强,认为远离他她就可以得到幸福,那么她将如他所愿,让他看到自己幸福地生活。
“好。一切依你。”他轻轻点头,说得简单而温情,而她却似乎听到了他内心那绝望的叹息声。
苏末离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微微用力,将他带至餐桌前坐下,亲手打开餐巾铺在他的膝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