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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边,打开抽屉,拿出那个木制的小木盒,看着那男女交*欢的图像发了一会呆,最后一咬牙,就毅然决然地起身向门口走去。
打开门,门外已经一片寂静,楼下漆黑一团,仅有楼上过道上留着一盏淡黄色的昏暗灯光。
所有的人都睡了,世界寂静得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有些紊落的呼吸声,如巨雷般的心跳声,甚至还可以听到她血管里的鲜血在激情澎湃地哗哗流着。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提起脚慢慢地走到了他的卧室门前,握住门柄一咬牙便扭开了。
室内的漆黑被走道上的灯光驱走不少,她看到连哲予四仰八叉地穿着一套白色的睡衣沉沉地睡在床*上,被子被他全都蹬到了地上。
有限的空间里全都是他嘴鼻里呼出的酒气。
他一定醉得很难过......
苏末离慢慢地走了进去,顺手轻轻地关上了房门,下了锁。
反锁的时候,发出‘吧嗒’的声音,在这寂寞的黑夜里显得特别突兀,特别让人心惊肉跳。
苏末离惊悸地僵住身子一动不动,生恐自己会惊扰到床*上的男子,从而让她的努力功亏一篑。
等待了足足有两三分钟之后,确定那男子醉得人事不知,根本就感觉不到外界对他的困扰之后,苏末离这才悄悄地呼了一口长气,举步毫无声息地朝他走了过去。
走到床前的时候,她已经褪去了自己的睡衣,就这样光祼祼毫无牵绊地上了他的床。
纤纤素手一粒一粒地悄悄地解开了他的睡衣,露出了他消瘦得让她心碎的胸膛,再轻轻下移,将睡裤半褪,露出那已经沉睡了太久太久的小连哲予。
她看了看,最后打开手里的小木盒,小心翼翼地撮起一小撮药粉放在了手心上,四下看了看,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杯水,端到手里的时候,还有些微温。
正好。
她便往手心里倒了一点水,然后仔细地用手指搅拌均匀了,这才一点点抹在了他的那里。
抹完之后,她像打了一场大战一般出了一身大汗。
便就那样湿漉漉地静静坐在那里,等候着小连哲予的苏醒。
尽管肖小茹说得神乎其神,尽管她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可是却仍然忐忑不安。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而他那里依然静止不动。
苏末离长叹一声,心想那或许就是一个传说而已,可笑自己竟然当了真。
正欲起身离开,却突然看到那里突然跳了一下。
她一惊,急忙俯身欲细看,却不料原本死气沉沉的那里突然膨*胀并且高高地弹跳起来,带着一股让人吃惊的力度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是她不再熟悉的力度与温度。
她的眼泪一下子便流了出来,心里悲喜交集,却不敢有任何的迟延,就此跨上了他的身体往下用力一沉。
他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身体,虽然她那里还很干涩,还没有做好迎接他的准备,突然的坚挺与肿*胀让她禁不住深吸了口气,痛得轻吟出声,只感觉到自己那里似乎快要撕裂了,可是她却毫不在乎,因为就算是痛死,她也开心得很!
这药竟然起效了!
她的计划终于可以完美地进行下去了。
她激动万分,试着轻轻拔高身体又缓缓坐下去,经过几次努力之后,她那里便渐渐地湿*润了,慢慢地适应了他的力度与硬度,随后她便加快地速度在他身上耸动起来。
这种身体紧密契合的感觉实在太好太销*魂,以至于没多久她就全然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就这样闭着眼睛仰着头快乐地沉溺在永无边境的浴海里不能自拔。
直到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胸*部传来一阵又痛又酥*麻的怪异感觉之后,这才惊愕地一低头,却赫然发现连哲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直了身子,紧紧地抱着她的纤腰,而他的嘴巴正埋在她雪白而俏*丽的丰盈里一个劲地乱拱着......
“哲予?”她竭力克制着身体的快*感,气喘吁吁地轻唤他,想确定他是真的醒了,还是只是醉后的本能反应。
他没有应她,眼睛半开半阖,有迷醉的感觉,声音却性*感而湿*润,不似平时的低沉干涩,“末离!末离!不要离开我!就让我们在梦里一直一直一直这样下去吧!我可以像这样狠狠地占有你、吮*吸你、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又捧起她俏*丽的丰盈塞入了嘴里,就此嗯嗯啊啊地吮*吸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掌放在了她结实美丽的翘*臀之上,一阵猛搓*揉*捏间,让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着她。
苏末离被他的激情弄得神魂颠倒,浑身瘫软成泥,尽管已经知道他的行为只不过是梦里无意识的行为,可是却无法不享受他给她带来的一阵又一阵不再熟悉的快*感......
肉体激情地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汩*汩而流的爱*液同时浸*湿*了他和她,紊乱而粗重的呼吸声交汇在一起,奏出一首绚丽多彩的爱之歌。
这天晚上,这一对久得快要忘记对方滋味的男女尽情地付出、占有,用尽全身力气对彼此攻城掠地,直到最后精疲力尽,俩人的身子还紧紧相贴,彼此深埋。
苏末离一动不动地躺在疲累得再度沉沉睡去的连哲予的怀里,痴痴地在黑暗里看着他那俊美的容颜很久很久,直到楼下的大钟传来五声钟声之后,这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对着连哲予的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低地说:“我走了。哲予,你一定要来找我。”
说完之后,她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让他的身体退了出来。
悄悄地下床,拾起地上的黑色蕾丝睡衣穿上,就这样光着脚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掩上门,再度与他变成了两个世界里的人,有那么一刻,她真的真的想再度推开那道门,再次扑入他的怀里,让他的身体深埋进自己的柔软与湿*润里。
可是,她最终还是缓缓地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幸福是需要耐心来等待的,这一次是她最后的绝招,她再也输不起任何东西了。
苏末离箱子下楼的时候,正好是五点半。
老管家早就在楼下等候了,见她下来,便急忙令佣人上楼给她提行李,然后忧伤地说:“苏小姐,你真的要走了吗?也不跟少爷他们道别?
“我已经道过别了。”苏末离淡笑,“再多一次也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徒增伤感而已。”
“那赶紧过来吃饭吧!早餐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老管家热情地说。
“不用了。现在时间还太早,我吃不下。还是待会在飞机上吃吧!”苏末离笑着拒绝了,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时间不早了,我走了。保重。”
“我送你。”老管家急忙送她出去。
门外,车子等候已久,司机一看她出来便立即替她打开了车门。
苏末离弯腰钻了进去,对老管家挥了挥手,“再见!”
老管家追上一步,“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苏末离想了想,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拍了拍司机的座椅,“开车吧!”
车子便飞飙了起来,冲破晨曦一路飞驰。
老管家长长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连哲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他抱着痛得快要炸开的头慢慢地翻身坐起,迟钝的大脑过了好一会才让他记起苏末离即要离开的事实。
他一惊,急忙睁开眼睛,却被刺眼的阳光刺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用手挡住光线,颓废而绝望地想,原来时间早已经悄悄流逝,心如死灰的她一定早就离开了,而他的下一站该去哪里?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这里有太多太多有关于她的记忆,再留下去,他会发疯的。
他得像从前一样,远远离去,找一个远离喧嚣的地方躲起来悄悄疗伤。
而这一次,他仍然将带着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心爱*女子一起远行......
当眼睛慢慢适应强光,连哲予这才缓缓地放下手,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全身赤祼,身体的某个部位粘*乎*乎的,那是激情欢*爱过后残留的痕迹......
昨天晚上,他们......
他心一惊,四下环顾,看到了凌*乱的被子,看到了床单上那一大*片怵目惊心的黄色污渍,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个小木盒。
拿起来一看,心便轻轻*颤抖起来。
她走了,用那么特别的方式向他告别。
只是,她仅仅只是带走他的心吗?
她是不是还带走了他的......
他不敢想像下去。
因为这件事的后果对她来说是残忍的,对他更是残忍的。
她怎么可以无视她的幸福执意而为,接下来她到底要将他们带向何处?
连哲予坐在床*上昏沉沉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心里一片混乱,就连敲门声都没有听到。
门开了,华薄义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看到狼狈的他,便皱着眉头拎起一件衣服扔到了他身上,叹道:“连哲予!你瞧瞧你自己做了什么混帐事?你为什么就这么蠢?要一次次地将幸福从你身边驱离开呢?你能不能给我正常点?”
连哲予无力地摆了摆手,低声说:“我累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说完之后便‘砰’地一声倒在了床*上,拉住被子将自己连头带脚盖了个现现实实。
“你就作吧!这一次我不会再帮你了!如果你要去追的话,自己去追!”华薄义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转身走了出去,用力地甩上了门。
正在走廊上踱来踱去的肖小茹见他出来,急忙拦住了他,“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还不赶紧抓他起来去追末离?末离一向勇往直前,这一次这样毅然决然地离开,必是绝望了。再不好好地去哄她,只怕他们这辈子真的没指望了!”
华薄义叹了口气,“我能够帮他一次两次,帮不了他三次!他得靠自己爬起来才行!不然这次赶走苏末离,下次遇到什么事情,只怕又会想放弃了。他这个傻*瓜已经被爱情折腾得不是他自己了。他迷失了方向,得让时间来帮助他慢慢找回方向才行。”
“慢慢找?时间会等人吗?万一末离在旅途中遇到了对的人呢?”肖小茹心急如焚地说。
“对的人?”华薄义反问,随即苦笑,“你也知道说对的人。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分手,或许就因为他们彼此不是对方对的人吧?如果不是,强把他们弄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如果是,分开再久也终有尽释前隙的那一天。就如你我,分开了那么久,结果还不是幸幸福福的在一起了?所以,我们不要再插手了吧!一切顺其自然吧。或许那样,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是么?”肖小茹疑惑地看了看华薄义,苦笑道,“我原本以为经历了昨天晚上之后,末离会改变主意,却没想到她却仍然选择了离开。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么令人费解呢?”
“别想了。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一切只能静观其变了!”华薄义拥她下楼,温柔地说,“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要太操心了!好好调养身子才行。上一次怀*孕你吃了不少苦,身体大大受损。但我小时候曾听老辈子的人说过,第二胎的时候好好调养着是可以将从前月子里生出来的毛病治好的。所以这一次,你得好好保重自己才好。”
“知道了。”肖小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下楼后,她坐在沙发上吃银耳莲子羹,突然间放下碗,惊疑地盯着华薄义。
“怎么了?”华薄义被她盯得有些发毛。
“我在想末离临走的时候突然用那药,是不是想怀上连哲予的孩子?”肖小茹缓缓地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华薄义听了,不由叹道:“很有可能。她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风过的最傻的女人!”
“她不傻。她只是被逼使出了绝招。”肖小茹的眼睛悄悄湿*润了,“她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华薄义摇头,“如果她以为她怀上哲予的孩子就能让哲予回心转意的话,那么就表明她更傻了。而且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可能就那么巧能怀上?”
“她不傻。她一定还有后招。至于怀*孕,我倒不担心,因为她曾仔细向我询问过用哪种姿势更利于怀*孕。”肖小茹喃喃地说。
华薄义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这样说来,我又得忙起来了。不管她是否反感,我都得让斯蒂夫继续在暗处跟着她才行。一来可以知道她的行踪,以防止哲予随时随地反悔想要去找她,二来保护她不受到别的无聊男人的骚扰才行。我可不希望我的侄子叫别的男人做爹!”
“如果可以这样,那是最好了。一个女人孤身游荡在外,是很可怜很无助的。”肖小茹想起过去五六年的流浪生涯,不由有些苦涩。
“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能见彩虹?”华薄义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地吻了一下,“我和哲予的特殊身份注定我们的爱情没办法一帆风顺。这就是我们的命运!”
“幸好你一直没有向命运低头,否则的话,我们就永远没有现在了!”肖小茹庆幸地仰头痴痴地看着华薄义。
“当然不能低头。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全部么?我可不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喊别的男人做爸爸!”华薄义轻笑,深情地吻了下去。
一时之间,整个大厅浪漫、幸福而温馨。
而楼上连哲予的卧室,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一热一冷,形成鲜明的分界线。
伦敦的某大酒店前,出租车刚停下,便有门僮殷勤地上前,替她打开了车门,并帮着她将行李箱搬了出来。
苏末离在总台办理了入住手续,便走进了电梯。
来到房间,给了帮着提行李上来的侍应生小费后,便倒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一夜的疯狂,再加上十几个小时的旅程,真的快把她的骨头都折腾得散架了。
想起那夜的疯狂,想起他的勇猛与强壮,她身体的某处又隐隐地有些饥渴。
她皱眉,立即一跃而起,用力地将他挤出大脑。
从现在开始,她不能再想他了。
因为她将要适应生命里思想里都没有他的日子,暂时的没心没肺才是她该拥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