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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一次她尿在了自己的出租屋里,并且在咄咄逼人的房东的威胁下承认了罪行。
辛期想这辈子是没脸再见司诺年了。才在一起住几天自己已经在两件日常事儿上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在司诺年那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坏印象。
最主要的是自己会很尴尬,感觉永远在司诺年面前抬不起头了。
“你给我开门,我生气了,很生气。”理智这个词说不清楚,司诺年平时特别理智,对待辛期昨晚污染空气的事儿也给予了相应的理解,可是对于那个床单在自己的洗衣机里搅来搅去并且自己无意碰到了它她又十分的不淡定。要说那床单辛期在司诺年出来的时候已经洗了差不多了,司诺年的洁癖这时候显得小题大做了。
眼看着自己手掌都拍红了屋里的人就是不开门,司诺年气呼呼的说道:“有能耐你一辈子别出来。我就在沙发上等你。”
屋里的辛期是铁了心今天不见司诺年,听她威胁自己蒙在被子里直叹气。
小区里渐渐吵闹起来,司诺年开着电视正襟危坐,辛期迷迷糊糊又睡了一小觉儿,醒来时听见客厅的声音几欲冲出重围在想到自己连续“失误”后萎靡不振的给领导打电话请假,然后直接躺在床上做挺尸状。
客厅里的司诺年真没有想到了上班时间辛期也没出来,转了几圈儿进了卫浴看着已经烘干后的床单,几岁的孩子尿床司诺年可以理解,几十岁的老人尿床司诺年可以忍,这不上不下正值壮年的大姑娘尿床,司诺年实在哭笑不得。
抖着床单叠成两层拎到露台上晾干,司诺年敲了敲辛期的门。
“出来吧,我保证不打死你。”
“你不上班么?再不出来迟到了。”
“辛期,你有胆做没胆面对?”
任是司诺年说破嘴皮屋里也没有动静,司诺年回屋找了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辛期躺在床上睡得踏踏实实。
“心真大。”自己进屋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