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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河蚌仔细想了一阵:“忘了,不过我可不小了。”
她这么一说,九姨太更是兴奋得两眼放光年轻是女子骄傲的资本,这河蚌若是豆蔻年华,岂有不说的道理?她若不说,定然是有些年纪了。
她顿时就偷偷摘了自己手上的碧玺手链投石问路:“你可不可以……”
她搓着手,还在犹豫如何问得委婉一点,其他姬妾哪甘落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何况若真让这九姨太得了妙法,以后还不得夹着尾巴作人了?
是以一群姬妾一拥而上,将大河蚌簇拥到了姬妾们那一桌,敬她在上席坐了。十六姨太最近正受宠,她放下架子,对河蚌笑得极是献媚:“小姐姐,容知观在床上……是不是能……做很久呀?”
河蚌答得毫不犹豫:“那是他的强项好不好,他每晚一上床就坐,没个一两个时辰完不了事!一边坐还一边掐指诀呢,烦得很。”
此言一出,一干姬妾俱都口水长流,一、一、一两个时辰……她们看向容尘子的目光顿时变异!连最端庄的二夫人都忍不住半捂着脸插嘴:“那你一个……应付得了吗?”
河蚌上下将她一打量,一脸“你这个笨蛋”的表情:“那有什么应付不了的,他坐他的呀,我睡我的!”
众女一脸“你有福不会享啊”的表情,三夫人忍不住了:“他那根东西……一定很大吧……”
说完她就以袖捂住了脸,河蚌往嘴里塞着梅花香饼:“什么东西?”这货自作聪明,“哦,你们说那根长长的、长着毛的东西啊!”她一指容尘子(手里的拂尘),还愤愤不平,“说大也不大呀,不过可硬了!上次我不过撕了他一本书,他就用那东西打我!”她夸张地比来比去,“老子那么厚的贝壳呀,都差点打裂了!”
视线再次转移,望向那一丛三醉芙蓉之下长身玉立的容尘子,他衣冠严整,容色肃然,言行举止无不端方温良。众女望向他的眼球呼之欲出,口水都滴到了草地上,背壳都能打裂,那那那、那活儿得有多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