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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褪了她的衣衫直奔主题,河蚌痛哼一声,伸手拦他:“知观,疼。”
容尘子颈脖涨红,这时候他也收不住手,只能含糊道:“忍一下。”
虽久未亲近,但此番仍耗时甚久。河蚌先前还叫痛,后面就不说话,银牙紧咬,眸子里全是将溢未溢的水光。容尘子有意延长了时间,她却一直未情动,眉间眼底都是疼痛之色。约摸半个时辰,容尘子终于收了云雨,他如今仍是凡人身体,恐浊精污她仙体,也未布给她。
待起身之后,他极快穿戴整齐,又打水给河蚌擦洗。河蚌不言不动,问什么也不回答,待他一擦洗完毕就回到榻上,不过片刻又蜷成一团睡着了。
午间容尘子接待香客,回房时发现河蚌不在榻上,他心中一惊,许久方才在密室的软榻上找到她。见她阖目似睡,他也未曾惊扰,静静地回到自己榻上入定调息。晚膳河蚌不肯去膳堂,清玄、清素是有眼色的,自然送进了师父房里。河蚌却也没吃多少,容尘子看着碟子里剩下的菜色直皱眉头她确实极少有胃口不好的时候。
夜间给她把脉,也没发现有何不适。问她也不开口,容尘子也略有些觉得可能上午唐突之下弄疼了她,安抚了好一阵,最后无法,又去山下买了糯米鸡。有荤菜,她胃口好了些,却仍旧闷闷不乐。
夜间,容尘子睡到半夜,伸手摸摸榻边,空无一人,方才想起她还睡在密室里。自二人相处以来她便很少离他,平日里多是粘他粘得紧,他心中不安,终是披衣起身。
密室的牙床上,河蚌睡得不安稳,小脸上犹有泪痕。容尘子上榻,将她抱过来拥在怀里:“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她闻问不答。
次日晨,祖师殿。容尘子依旧领着诸弟子做早课。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经讲到一半,他突然叹了口气,古来情丝最难剪,其实主宰万物的又何止天地?她若不展颜,自己的心境又何尝不是飘风终朝,骤雨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