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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曾为如何称呼你怅惘了许久,“清麦”或许再为合适不过。
《青衣》里有写,她不是一块玻璃,而是一块冰,此时此刻,她可以在冰天雪地中纹丝不动,然而,最承受不得的恰恰是温暖。即使是巴掌里的那么一丁点儿余温也足以使她全线崩溃、彻底消融。
我用仅存的暖意,一点儿也不含糊地动情下去。许多时候似一个坏女子,幻想偷来一颗水钻,给掏心掏肺的人。只是总也要强得过分,怕哪天不被那么爱了。
然后又开始难过起来。记着一作家的言辞:“世事迭至,如风吹水,万态皆有。自个儿的心不能乱了。”
试着理清思绪,把想要说的重新排列。一些话,到底是愿意倾诉的,只是忽觉没了合适的人选,于是决定以这样一种久违的方式进行记录。是谁说过:他若懂你,不必解
释;他若不懂,何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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