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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昨天就过去了,静得像一杯水。风和阳光都有些明媚、有些荡漾,但是恍惚,像梦寐,萦绕在周遭。端坐,于细碎的光线里想着一些心事。手摊掌心凝眸的不再是我,是微攥拳的那个。
陈应松的《太平狗》里,起风、下雪。那挂在头顶的一排排腊肉,陈年的,熏成黑炭色,透出一股子松针木脂的香味儿;鸡笼也在火笼屋里,农具也在火笼屋里,猫狗也在火笼屋里;打盹儿、唱山歌子、逗娃儿玩也在火笼屋里;吃饭时,取一杯酒,鼎锅煮些懒豆腐或者洋芋煮腊肉,一家人围着火吃饭,火就是桌子,满头覆盖的木柴白灰就是幸福...
我说,这何尝不似于,我所要的幸福。
老狼的声音依旧清澈:
那个飘满雪的冬天
那个不带伞的少年
那句被门挡住的誓言
那串白雪覆盖的再见
谁不知不觉叹息,叹那不知不觉年纪,谁还倾听、一叶知秋的美丽。
闭眼,风有些冷。
仿若是,天空中,那雪飘得正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