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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是老的,今天是来不及把玉米磨成面儿做吃的了,不过朱平贵说他在庄子上尝过一穗嫩的,掰下来不用扒外皮,直接填在灶底下,上面烧饭,下面的热灰也就把玉米烤熟了,等饭烧好,把玉米从灰里扒出来,一去皮,那股带着焦味儿的甜香特别诱人。
“是啊,烤着吃是香,还能煮。其实玉米的杆还能制糖的。”
朱平贵瞅着屋里旁人都没在近前,小声问:“妹子,你最近……进宫没有?”
阿福时常时宫,但不知道他为什么冒出这么句话来。
“我在外头听说一些……嗳,算啦,都是些疯话。”
“疯话也说说,当解闷吧。”
阿福笑盈盈的,朱平贵也觉得那些话虽然无稽,但是外面隐隐地散布开来,小事也能变大事。
“就是……有人在偷偷说,先帝去得……不明不白的。”
阿福一怔,朱平贵急忙说:“你不要当回事儿,这种话年年有,先帝朝的时候,旁人不还都说先帝的闲话吗?”
他们声音低,阿福点点头,没再和朱平贵说下去,茶点端上来,话就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