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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变大了许多，但心兰只能残忍地点头，让这个沉醉在梦想中的男人醒过来。
“没错。”
“我不信。”
司马棣近乎自暴自弃地转身离开，心兰只好一路紧随着他，却发现他径直走到皇宫大殿里，取出传国玉玺，将之狠狠地甩在地上。
“就是为了这个东西，你说他会杀我？为了这个没用的东西，为了这个没用的位置？”
司马棣重重地把作为象征的龙椅拍碎。
“的确是没用的东西，但有些人却是做梦都想要得到它。”心兰把玉玺捡起来。
“这之中包括你吗？”
“不包括我……不过这样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你刚才的问题也一样。”
“什么意思？”
“棣，其实你可以选择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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