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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龚克刚刚救了你。”低温能迅速让细胞死亡,哪怕只是小面积短时间接触,这女人碰了,指头就废了。
龚克拉着南笙的手接过话题,“一、我没看到那个女生碰你的东西。二、你已经浪费我四十几分钟看你对着你的瓶瓶罐罐发呆,如果你还打算再浪费四十分钟,那我并不介意今天再试试嫂夫人的厨艺。”
墙上的钟表滴答走着,一点点靠近五点,的确快到阮立冬来给他送饭的时间了。靳怀理冲着龚克表演了三秒钟眉毛抽筋。然后快速转身,他又从桌上拿了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再用如同按了快进键的声音说着如下内容。
“在你父亲和他交手前,他还尝试过其他各种各样的犯罪手法,只是那时,手法并不高明,倒是有宗案子值得提下。”他又翻了两页,“是一起至今仍然没告破的杀人案,他似乎用了某种特殊药剂,我想该是无色无味的,至于是哪种药剂,我要研究研究。”
龚克说,靳怀理是他认识的最怪异的人,没有之一。有着那么深厚的家庭背景,身上却没沾任何血腥,言行怪异的很容易让第一次见面的人心生厌恶感。他只对那些奇怪的科学现象感兴趣。他也曾和龚克说婚姻不过是让人类本可以压抑住的性本能得到合法化释放,他说,除非遇到那个人,否则他不介意自己生活一生。
其实与其说靳怀理值得叶南笙探究,她对那个俘虏怪才的阮立冬,兴趣要大上许多。
龚克没注意叶南笙此时的想法,他在靳怀理自言自语的空挡拿了他手里的本子。
那是本老旧的记事本,三十二开大小,一厘米不到厚度。外面是黑色皮革包装,配着按扣。翻开里面,纸张已经泛黄,但纸角却整齐,没有任何折痕或毛边。至于内容,则让龚克心悸,因为里面的内容密密麻麻记载着类似各种场景画的记录。
随手看看眼前这页的一段,是这样写的:黑色塑胶袋套住她头大约过了半小时,那女人才停止了所有动作,比我想的早了十分钟。我取下塑料袋,看到她圆睁的眼睛,那种对死亡的惊恐表情如此美丽,是让我兴奋的美景。我取下塑料袋,上面有那女人的唾液和鼻液,这会让那帮愚蠢的警察很快发现死因,这很无趣。
手里的东西平白被人拿走,靳怀理一阵不快,不过龚克越皱越紧的眉很快让他释然。他指尖点着桌面,哒哒的响,“如果不是遭遇某种童年阴影,或者在特殊环境下长大,很难有这种畸形的心理产生。我更偏向后者,因为前者的手法该是单一一致,并不是这种好像是不断自我突破似的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