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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从怀里掏出一张诗笺,跟“埋香冢”里面那张《蝶恋花》也差不多,精致绝伦。
我从范蠡手中接过看时,那熟悉的文字早已跳入眼帘:“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诗情自然豪荡,又由东坡亲自用如椽大笔书来,更是笔走龙蛇,风起云涌。但在豪荡之中,真正让我们感到惊讶的还是词后的后序。
“人生者譬如朝露,江山者千古常新。古来多少帝王,坐拥江山,而今日尽属他人。飞光何短,而宇宙恒常。吾常于南天大海,静坐苦思。天海既已浩荡,此生奈何有涯。一日偶得,乃识朝露之魂在于晶莹,飞蛾之志在于扑火,人之生,亦当狂醉而歌。吾幼时,曾于太白故居得太白残编,研习多年,终于有得。始知太白之志,豪气凌云,江湖游历,终得神功。吾之得虽萤火之光,亦足慰仰望苦思之苦。是以藏吾之绝学于此笺,埋于海岛,以待来者。”
后序到此,戛然而止。东坡所说绝学,竟然无从得见。
“张兄弟且看笔势,便可获取绝学。”范蠡这时在旁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