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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松老巫婆,我们水牛坝的事情还轮不到黑苗人指手画脚。”乌晃老头回击了她一句。
那个叫普松的老巫婆讥笑了两声,倒是没回话。
我低声问乌晃老头,听说狗根子被人下了蛊,他现在在哪里呢,严不严重。
乌晃老头招了招手,然后就有两个苗人小伙儿把狗根子抬进了屋子。
狗根子躺在一扇门板上面,脸色蜡黄,嘴唇乌青,一点血色也没有。浑身都被汗液浸湿了,跟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狗根子紧闭着双眼,我在他耳朵边上喊了好几声,他张了张嘴,没能出声,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咔咔”的咕哝。
早上还是好好的一个人,这才半天没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心里又急又燥,指着普松老巫婆的鼻子大吼,说,是谁把我兄弟搞成这个样子的。
我一嚷嚷,普松老太婆后面就蹦出两个黑苗汉子挡在了我的面前,嘴里叽叽喳喳的说着些什么,听语气像是威胁,手上还不断的推搡我。乌晃老头也是个闲不住的主,赶忙借着拉架的理由跑上前来,一人给一掌,把那两个黑苗大汉全都推出去几米远,才笑呵呵的坐了回去。
“这娃子是我们水牛坝的客人,可不得让他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小胜了一场,乌晃老头心情大好。
“客人?”普松老太婆尖锐的冷笑了两声,也招回了自己的两个小跟班。
有了乌晃大爷撑腰,我索性站在了普松的面前,直接质问她为什么把狗根子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