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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新人有这个现象，很正常，”对面那个当官的对着自己旁边说了句话：“你确定是他吗？”
旁边也是模模糊糊，王铭依稀看到他点了点头。新人？什么新人？老子可是首屈一指的猎头！
“什么新人？”虽然心理活动多很多，但嘴上也只能说半句——这便是职业操守。
“新来的死人啊，你忘了吗？”
王铭一个激灵，似乎周围所有人的脸越发清晰了起来，有人的脸，还有动物——比如台上刚才点头的那个，很明显就是一张猫脸。
“什么？”王铭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看来是喝多了，我就记得我昨晚上和孙总他们喝得挺多了，然后就...”
“酒后驾驶！”台上的人面色黢黑，王铭看清他用手中的惊堂木拍打了一下桌子：“最近因为这个原因送来的人实在太多！老子真的是受够了！”
“酒后驾驶？”这四个字戳中的王铭的记忆，他似乎能够回忆起他将钱递给泊车小弟然后往车里钻的情景，之后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是说？我死了？”
“对啊，”黑面人点点头：“你的尸体现在还在协和医院，你如果学得快，兴许还能自己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