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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是幻视了吧？
甚至宁静都忘记将自己武魂收回，任由武魂在手中闪烁。
“听你把之前宿管员的腿打断了？”顾北笑着问道，这道笑容在戴文杰看来就像是怀有不好的意图一样。
戴文杰缩了缩脖子，害怕的道：“老师，我不是故意打断那个饶腿的。”
戴文杰眼睛躲躲闪闪的，一看便是心虚的模样，而这副模样更让宁静觉得这不是她认识的戴文杰。
一旁的比比东也看得嘴巴张得大大的，顾北这严厉的模样让她觉得这不是她认识的爹爹，顾北从来没有对比比东这么严厉过。
自打比比东记事起，顾北面对比比东都是面带笑容，俨然一副慈父的形象，而且比比东也觉得自己爹爹特别宠她，比比东忽然希望顾北不要那样凶自己才好。
“那你为什么要打断他的腿？”顾北笑容收回，这样子让戴文杰更加害怕。
戴文杰低着头，声道，不过有些结巴：“老师……我……我……”
戴文杰总不能因为看见那个人总是色眯眯的看着宁静姐姐他看不太顺眼才打断了那饶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