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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盯着画中那个带着纯白翅膀的美丽女子看了一会，说道：“是啊，是很美很美的天使。”
她放下手中的调色盘，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夏侯曦说话：“天使真的好好，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们都有双自由的翅膀。”
“她们有天堂上的法律束缚着啊。”夏侯曦看着夏雪，像是在安慰，像是在解释。
夏雪随口问道：“姐姐的男朋友生日其实不是今天，是明天。因为姐姐要去法国了，所以才提前过的。”
夏侯曦一愣，口气里带点惋惜：“那么他们不就要分开了吗？”
“是啊，原来应该是我去的，但是我现在......所以只好让姐姐去了。”夏雪拿起画笔，继续在纸上画着，眼神里有一种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