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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阿斑并没有回来。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屋外的犬吠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激动的跑出去后却得到的是失望。
阿斑被我弄丢了。这是一个事实,我不得不去接受,就像那时失去老父亲一样。
手掌的疼痛随着清晨的冷气一同到来,昨日缠好的纱布,今天竟渗出了红血,跳动的痛感依旧存在着,我想应该是手掌上的肉愈合的比较慢吧。
我回到屋里呆坐在沙发上,即使不去在意手上的伤口,也不能免于这隐痛的扰乱,就像许许多多的蚂蚁爬在手上撕咬着,又像爬来爬去的吸血虫,贪婪的吸允着我的新鲜血液。
到了上午九点钟,我才肯拿出手机呼叫大伯,但果然还是和我想的一样,大伯先是极不情愿的骂了我一顿,然后就又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今天还要去医院。”大伯来了就问。
“还要去换药。”我跟大伯说。
大伯似不怎么愿意说话,声音低沉得很,我刚说完,他就回到车里等我了。
到了医院,还是和昨天一样换药,大伯不肯陪我,一直待在车里,叫我动作快点。
换完药,我转到苏月涌的病房里,想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可是她并未在病房之中,旁边床的家属说,她刚刚出去。
见她不得,我又不便,只好下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