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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操挠了挠小下巴:“嗯,你放着剑南春国皇家的荣华不享,跑来这地方寻什么劳什子的宝,就古怪到没朋友呀。至于其它的,小女子就不了解啦,我认识您老人家也不久,不过皇帝好像很早以前,大概就看你疯疯癫癫的在担心你了。”
“很早以前?是什么时候?”九王爷没听懂,以为是一些陈年往事自己没做得好。
“嗯,就是我第一次在一个小房间里遇到你的前三天。”情操故意把九王爷灭修仙者那一次相见,说成是第一次。
“那没多久,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那样认为,说来让九王爷爷分析一下,伴君如伴虎,就算是亲哥哥,也不得不谨慎些才好。”九王爷说这些话的时候,更想得到那些能让他成为天下无敌至尊的宝物了,成为那样厉害的修仙者,就算他的皇帝哥哥也要巴结他了。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能长生,还能天下为我纵行,说白了就是没死穴,想咋地就咋地,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情操一想到那天把皇帝撞成那样,小脸就绿了,但既然开了这个话头,还得往下说,避重就轻吧,反正太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撞到他老爹的,就算九王爷在这里和太子碰面,也不能穿帮,“就是嘛,嗯,我从王府外墙边上路过,撞倒了一个老人,然后太子就跑来喊他做爹,再然后他们很不想声张的样子匆匆走了。穿的是便装,今天我才知道那是太子,那么那个老人……”
九王爷点头,“若真是太子那样喊他,那必定是当今圣上了。”
“什么若真是太子,一定肯定以及确定绝对是太子,扒了他的皮我都认识他。”情操被他抓去,又是关禁闭又是审问的,绝对不会认错人。
“扒了皮都认识?你好像很恨他嘛,他怎么滴你了?”九王爷对这小姑娘的措辞觉得有些好笑,好像苦大仇深似的。
情操撇了撇嘴,“他好小气,我不过撞了一下他爹,他就把我关起来,还硬逼我说是九王爷爷你手下的奸细,伦家这么可爱,怎么会是什么奸细呢,我说我不是奸细,他还要打我来着,好凶的说。”
九王爷面色沉重了起来:“怀疑是我手下的奸细?”
情操点头:“嗯,还说‘那么宽的路你不好好走,偏偏来撞我爹,你刻意接近我和我爹是何居心?’我根本不认识他,能对他有什么居心?我说他误会了,他就要打我,好口怕!还用板凳砸我,还用布条捆我!九王爷爷,你一定不能让他再把我抓走呀!”
情操为了加大精彩程度,让九王爷对太子不满,使劲往太子的头上扣屎盆,把她自己对太子做的那点事,全栽到太子身上。
“啊?不会吧?太子现在变成这么没品吗?小时候和小女孩还挺讲礼貌的,怎么越长大越不像样子。”九王爷随口同情了一下情操姑娘。
他现在心里想的是,看来皇帝不知因为什么事,对自己已经起了怀疑之心,外面说他挟天子的说法,他不是不知,所以他做事从不越权,都是和皇帝请示好了才会去执行,可他自己论见识论决断,确实要比皇帝强不少,以造成皇帝在朝堂之上经常以他的意见为准,什么都要听他的,他想避嫌,但不管怎么说,这天下是良家的天下,朝堂也是良家的朝堂,他不能明明有更好的意见憋着不说吧,也不能看皇帝做了不适宜的决定不管吧。顶着个挟天子之名也没办法收敛,这就不是个收敛的事。
“你说皇帝穿了便装来我王府外墙外边做什么呢?你既是能撞到他,那他肯定是步行了,微服,还是步行,被撞到了不到我府里来休息,却不想声张匆匆走掉。你知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九王爷虽知道八成得不到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不知道。”情操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只看到他身边带了另一个没有胡子的老头,一说话就像被人捏到嗓子一样,我撞到皇帝的时候,那个人正在折你墙外面的芭蕉树叶子,折掉了好大一片呢,他破坏你家的树,你有机会得让他赔。”
“哦,那人长什么样子?”九王爷猜测那可能是跟随的太监。
果然在情操一番描述之后,“嗯,是李全德。伺候皇上的老公公,跟随圣上二十多年了,是从皇上的府里出来的,他跟着皇上那会儿还没太子呢。”九王爷忆往昔,感叹。
他们在这里猜测皇帝的怀疑,太子那边也没闲着,正在讲述他是怎么怎么来这里的。又是怎么怎么进了这地下甬道的深处。
只听太子说:“正是因为我父皇对他开始加了注意,才发现他告病在家休养是假,永宁皇妹的送亲队伍启程之前,九皇叔突然说他身体不适,我便奉了我父皇之命前去探望。”这话就算太子不明说,也听得出来,什么探望不探望,只是找了个借口,查探他在做什么,是不是真的病了,在这种时候病,有没有什么阴谋,之前搞了个超级极品的女人来做冒牌公主,这真公主要出塞,他又搞出这么一出,得查查,必须的!
“我一天去了三次,九皇叔都是在榻上休养,第二天我没再去,而是几天后,再一次去,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果然,被我查出,九皇叔神秘失踪了,我布置的眼线都没有看到他的轿子出府,更没看到他出城。更让我起疑的是,他找了一个声音和他极像之人,在曼帘后应付探望的人,要不是我早就怀疑他有不轨之心,还真发现不了。”太子当着几个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同龄人,直吹得母牛漫天飞,就差把自己说成九头鸟玲珑心神算子了。
转角后面的九王爷听得老脸一阵抽搐。有点尴尬地看了看在一边贼笑的情操姑娘,她脸上分明写的就是“不会吧,这么没用,这么容易就被人揭穿了呀。”
“我本也没用心布置。”九王爷解释。
“哦哦,我理解。”情操一副很宽容似的样子,她不想让九王爷插话,别吵到她想听多点这老头的糗事,以后看他在自己面前还怎么牛怎么充大瓣蒜怎么充大尾巴狼。哈哈哈,好开森。
只听太子继续说:“本宫一发现王爷装病,还好提前有准备,立即遣人封锁了相王府,里里外外仔细搜查了一番。”
听到这里,王爷惊声:“不好!”
果然太子后面说:“我仔细搜查一番,才发现九王爷和他的小王爷良宽,都不见了,不但不见了,还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九王爷听到没发现线索,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又不对,他没发现线索怎么找来这里的?
太子话锋一转:“但是在相王府内院很偏僻之处一个小香阁里,我发现了一封信,大意是说,他们跟着送亲的队伍一起去哈扎劲国,那里有宝藏,找到可成大事。不知这封信是谁写给谁。但这里面的大事,本宫认为就是要篡位!这信既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就是一张纸上,几行字,那小院里竟没仆从,只有一个丫鬟,我便将那丫鬟拷问,结果她什么都说不出,还自尽了。但我知道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哈扎劲有宝藏,不但有,还可以有危及到皇位的力量!”
九王爷老脸拉得老长:“我想要皇位还用等到今天?不用宝物凭我的实力覆国也是眨眼间的小事。”
“那你干嘛不当皇帝?是胆子小下不了决心还是你吹牛?”情操在一边问了。
“怕麻烦,隔一天要上一天早朝,好累的。”九王爷实话实说。
“你也喜欢睡懒觉?”情操马上被引起共鸣了。
“嗯。”九王爷奇怪到这姑娘怎么知道他习性的。
“我也喜欢。”情操算碰到知己了,懒人都喜欢睡懒觉,这简直是放之天下皆准的通用法则。
那边太子又在继续说了:“我想既是有如此好宝贝,就该为我剑南春国所有,而且此事不易声张,这样我就带了四个心腹来了,而良虎是因为他们府里大管家担心主子安全,派他跟着一起来,若是找到主子也好有个照应。”
“看来九皇叔将此事瞒得严实,连他自己府里的管家都不知此事。这也让我更确定了这宝贝非同小可,一定很不得了,于是我们日夜兼程快马加鞭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太子说得口沫横飞。
依兰察布打断他的话,“行了,打住,就说说你们进来时的入口吧,我的军队进来的入口出不去,要另寻出口,你能进来正好,帮我们指路,你既是说一路都没遇过危险,那入口应该也是安全可以出去吧?”
“其实进来时也遇到了一点麻烦。”太子被打断话,有点扫兴,悻悻然。
“应该不是大麻烦吧?”依兰察布猜测应该不是什么棘手的麻烦,若是像他的队伍那样九死一生进到洞里,那太子现在更是要讲个眉飞色舞了。
“嗯,不大。”太子被打断了话,兴致缺缺,话一下子少了,都惜字如金了。
“入口在哪里?你们还有印象吗?”依兰察布干脆去问良虎。
这位跟班比他们的太子殿下可靠谱多了。
“我们进来就迷了路,只知入口应该不算太远,我们进来的时间不长,并没在这地下走多久。”良虎答道,他不想说太多,风头让太子去出。不然太子一个不高兴看自己不顺眼,给自己个小鞋穿,以后也是麻烦。虎爷别看是莽汉,做人还是挺圆滑的。
依兰察布看在良虎这里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又去问太子:“你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地跑到我们哈扎劲国来,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说说。”
太子还在没兴致:“骑马来的呗。”一副撂挑子的样子。
依兰察布想从他那里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只好引导道:“那我来说说我的军队,我们在沙漠中到处寻找你们的送亲将军,就是这位杨毅杨大将军。”
依兰察布说到这事就气愤,抬手满怀情绪地示意了一下蓝色光幕屏障里面困着的杨毅。
杨毅看到依兰察布又指自己,缩了缩头,这事干的没理,他也没法出声。
依兰察布瞪了杨毅一眼,满满的都是恶意,继续说:“后来我的队伍在沙漠迷阵中遇到风魔,几乎全军覆没,最后找到了一个被人挖掘过的洞口,才侥幸逃出三百多人,到了地下……”
“啊,我们也是,沙漠有很多大石头的地方,一个被挖过的洞!”这次换成太子打断依兰察布的话了,一报还一报。
这次太子心情好了,又开始讲道:“我们日夜兼程,在送亲队伍过边境之前,我们终于赶了上来,便一直跟着九皇叔的那支队伍。”
“我们那时候队伍后面也有尾巴啊。这叫做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情操故意长长叹了一声。
“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我还真没发现,他带得也必定全是高手,行踪很隐秘啊。”九王爷也感叹。
“他们人少,好隐蔽些,他不是说了嘛,只带了四个心腹,加上他自己和良虎,才六个人喔,他的胆子比你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