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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行中,有几个年轻人表现得特别抢眼,他们发表演说,攻击政府的“黑金政治”,对法马拉的残暴和蔑视人权深恶痛绝,号召大家团结起来,把法马拉赶下台,推翻西尼亚政府。风雨 ,西尼亚民众发现这几个年轻人的尸体被吊在内罗毕广场上。这种“杀鸡儆猴”的恐怖手段,彻底点燃西尼亚人民的怒火,全国上下引发一场声势浩大的反抗运动,愤怒的民众与维持秩序的警察发生冲突,警车被砸毁,商店被哄抢,警察和平民流血伤亡的数字像火箭般上升。这个时候,军方向全国发布戒严令,隆隆的装甲车和坦克开上街头,全副武装的士兵也纷纷向首都内罗毕挺进,岂知这样非但无助于缓解紧张的局势,反如火上浇油,激起西尼亚人民更大的反抗。与此同时,在军中服役的马塞族士兵不断携枪逃亡,而其他国家的马塞族人正携带武器源源不断地通过边境向西尼亚集结,内战一触即发。国际社会纷纷向西尼亚政府施压,西尼亚军方见势不妙,立刻撤消戒严令,军队退出内罗毕,并公开与法马拉划清界线。直到这个时候,消失多日的西尼亚总统德科拉出面安抚民众,并在议会发表演说,斥责法马拉背弃上帝和西尼亚人民,是西尼亚共和国的耻辱,要求国家安全部门拘捕法马拉,调查他所犯下的各种惨无人道的罪行。
“野狼谷”之战结束不到半个月,盘踞西尼亚政坛十几年的“狮子王”法马拉倒台,彻底沦为阶下囚。西尼亚政府与马塞族达成谅解,一场差点席卷东非大陆的浩劫烟消云散。这场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无论马塞族还是法马拉都不是这场冲突的胜利者,笑得最响的那个人是西尼亚总统德科拉,据说法马拉被抓的那个晚上,他一个人在总统府喝光两瓶“人头马”,醉得一塌糊涂——法马拉是他的梦魇,不管是谁出手除掉法马拉,对他而言,这个夜晚都是值得庆祝的。
听到法马拉锒铛入狱的消息,达玛简直不敢相信,当她飞跑着把这个喜讯告诉傅宸雪的时候,却得到傅宸雪已经离开非洲大陆的消息,她更不知道的是傅宸雪回到华夏,等待他的将是最严厉的军法制裁。
傅宸雪直挺挺地站着,面前是一张价值连城的檀木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戎装威严的中将,四十多岁,剑眉飞扬,目光犀利,犹如密林之虎、草原之狮和喜马拉雅山上的雄鹰,令人不敢逼视。他的两旁,还笔直地坐着几个同样威严的军人,有男有女,将星闪耀。
“傅宸雪——”那个威严的中将缓缓开口,“你去非洲训练的结果如何?”
“报告首长,我完成六颗獠牙的任务,并得到马塞族‘神战士’银狮勋章!”
“很好!”中将望着傅宸雪,眸子里有欣赏有惋惜,还有浓浓的伤痛和骄傲,“你从三岁在武当习武,十五岁进入‘冷刺’基地,五年的极限训练,无论在丛林、沙漠、雪原、山地还是城市,你都可以全天候作战而且战之能胜;无论在射击、格斗、驾驶、飞行还是谋略领域,你都以最优异的成绩通过考核,并成为‘冷刺’历史上六颗獠牙的获得者。但是你偏偏忘记了华夏军人的职责和底线,国家和军队培养你,是希望你成为共和国的利刃,而不是让你出于感恩或者狗屁的道义而去插手别人的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