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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狱走过来,却又往后退了二十步,距离标靶总共五十步。
“我总不能和一个孩子比力气。”他脱去外套长衫,露出一身壮硕的肌肉。
“外围庄家由我来做。”李万山往石桌旁一坐,大叠的银票摆在面前。“第一局的盘口,张帮主一赔一,云少爷也是一赔一。注额不限,大伙儿都可以来玩玩。”
“我压狱老弟一万两。”戴金刀道。
“哎呀,那我就选云少爷,三千两。”阮媚娘的媚眼如丝。
“我跟妹妹一样,云少爷,二千两。”马花花接着说。
其他人也纷纷出手,很快就在桌面上堆起了小山一般的银两与银票。
“才这么点,我压自己十万两。”张震狱嗡声道,“云少爷,你要不要也压我一把,好歹回点本?”
“玩一把再说。”我摇摇头。
“好。”张震狱沉声吐气,手一扬,飞刀闪电般射出,毫无悬念地正中靶心。
接下来是我。
我装模作样地瞄了半天,才将飞刀丢出去,却连靶边都没碰到。
这一把,我输掉一万两。
阮媚娘和马花花当然也输了,但输得最惨的人,是李万山——毕竟压张震狱的人,比压我的人多得多。
不过他这个庄家赔起钱来,真是一点都不手软。
“云少爷,奴家还以为你暗藏绝技呢。”阮媚娘娇笑道,对输掉的几千两毫不在意。
“再来。”李万山道,“第二局盘口:张帮主二赔一,云少爷一赔二……”
时间一点点流逝,很快就赌到了第十局。
我的盘口已经变成一赔五十。
尽管如此,没一个人敢压我。
所有人都看得出:我和张震狱的飞刀水平根本是天差地别,完全没有丝毫赢的可能性。
“云少爷,这样玩下去真没什么意思。要不,咱玩点别的?”张震狱无聊得开始打呵欠。
是时候了!
我装出恼羞成怒的样子,大声道:“再玩最后一把,最后一把!”
“我倒是无所谓……”张震狱伸着懒腰,“不过李大掌柜……”
“这个庄太亏了,做不得,做不得。”李万山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