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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华逸则坐在他对面的亭栏上,他的身后便是长洲县城,那高高的楼出现在归绘视野内。
貌似归绘每次到抚音亭抚琴时,都会深情地看一眼长洲县城。
他轻轻地闭了闭眼眸,然后睁开,便是琴声传来。
这声音,本身带着一种悲伤之情,犹如那残体的鸟儿被囚于鸟笼发出的哀怨,更想经天纬地之才屈居于马厩一般,一般遗憾,一半自怜。
归绘双手不停在在九条琴弦上拨动,一节一节地音调伴随说伤感,一阵一阵地冲击着储华逸,像是要穿过他的身体,直奔长洲县城的高楼而去。
这调子,饱经沧桑,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偏偏公子抚出的吗?他有什么过去?又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储华逸心中不断地思索着。
好一曲悲伤,鸣鸟闻曲,停下息驻,枯叶闻声,飘飘落地。
归绘的手指,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舞动,风吹拂过,他那蓝色长衣,还有黑发,好像也被这琴音感动了般,竟不自主地动了。此刻他的脸上,是入情弹奏的表情,貌似是要把这首曲子的情感发挥地淋漓尽致。
琴音慢慢地停下来,储华逸发现,归绘竟从眼角掉下一滴泪,落到了琴弦上,在这首曲调的末尾结束时,又填了一音。
他翻身从亭栏下来,到归绘面前,问道:“大哥,你这曲调如此悲凉,何解?”
归绘愣了下,看了他一眼,没有擦拭眼角的遗泪,疑惑道:“兄弟能听出我曲中的情调?”
“琴音悦耳之中夹着悲凉,有一种看在眼前,触之即在千里,这是一种思念之情。而后面的,却又是一种兴衰感慨。”储华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