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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情形,我也问过了,这说起来也是我大意了。本以为那些地只是黄河改道入淮后形成的黄泛区的抛荒地。原有土地的主人,大多逃荒去了外面。这一两一亩的价钱,不过是衙门里六房那些书办们更改鱼鳞册的例钱,那些地的实际价值远不止这个价。
不过,这次冉旭去,正好在经过松江府时,偶遇一个从海州出来的土著。这下才明白,这些地那里是他们主动抛荒,分明是当地官府联手扬州那些山西大盐商,动用手段把他们赶走的。
那些地在现在官府的鱼鳞册上,根本就是无主的滩地草荡,并不需要他们去改什么鱼鳞册。他们就是欺我们不知当地实情,故意在坑我们呢!
这也是我拿这边的情况去套那里的情况,以为我们是浙省,他们是南直,相邻的两个省而已,虽说他们淮盐的量比我们浙盐大,可情况差别应该不会很大。
那知道,这差别真就大了去了。他们那边的官府和那些盐商勾结做下的事,放在这边,那个敢做?总归是我事前没把情况摸清楚,才给少爷你带来了麻烦。”
章财生既对自己的疏忽自责,有对海州官府这帮人的胆大妄为恨得咬牙切齿。
“那官府那帮人,就不要治下的子民,把他们全赶走?这样弄,他们的夏税秋粮到哪儿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