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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真的只有十四岁吗？在一瞬间，苏恒对凌杰现在只有十四岁的年龄有点怀疑，这分明是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
“咳”苏恒清咳一声，“不说这个，今天的授课怎么样？”
“转移话题，你这人真没劲。”凌杰鄙视地看苏恒一眼，不过也没在刚刚的话题纠缠下去，“我和你说啊，今天我可威风了……”
凌杰神情激昂地细细讲诉今天发生的事，将自己不知夸大不知多少倍。自己是怎么样的了不起，那些外门弟子是怎么样地崇拜自己。说到激动之处，白沫子地吐出几口。
“……就这样。”凌杰倒了杯茶，说那么久，他口都干了。
“你都信了？”苏恒似笑非笑地看了凌杰几眼。
“信啊！”凌杰拍桌而起，自豪地说着，“怎么不信，他们都将我比作神的化身，三皇五帝的再世之身。”
苏恒默默坐着不说，眼睛定定地望着凌杰，好像在看一种珍奇的妖兽。
“……”
愣了几秒，刚刚还满脸自豪之色的凌杰，头瞬间垂下，“好吧，我承认，我知道他们都是怀着一些目的接近我才这样说的。”
“你知道？说说是什么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