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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猫下身子,不知道从哪拾起一条木头,挡在上面的通口上,冲我叫道:“姓郭的,快点,再递给我一条木头!”
也许是环境的逼迫,我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他是想做一个T字形,撑住那条木头,封死通口。
我把张四鬼的狼眼手电夺了过来,照向周围的青铜地面,居然有很多的黑色木头,从木头的骨架来看应该是一个梯子,大脑还原了一下它的初始原貌,只是这梯子的形状太古怪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年岁太过久远,已经有些散架了。
我看中一根直径约两个巴掌左右的长木,抱住用力一扯,就被扯了下来,默契地顶住了甲子腿手中的那块木头,可是我选的这根木头太长了,一直立不起来,上头的挡板开始震动,定是血粽子要攻下来!只见甲子腿单腿一勾,那木头居然断了,他用力一顶,这根木头就竖了起来。
只见甲子腿做完这一切赶紧来到张四鬼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四爷,您没事情吧,伤得重不重……还有那盏矿灯怎么回事?”
现在只有我手里有光源,是刚才从张四鬼手里夺过去帮甲子腿的狼眼手电,我才意识到还没有给张四鬼包扎完,忙把狼眼打向他,结果我看见了一双嫉妒寒冷而充满仇恨的眼睛,甲子腿也吓了一跳,试探地说道:“四爷,这小子刚才没欺负你吧?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扁他。”
不对劲!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感觉里眼前的张四鬼已经不是原来的张四鬼了,我额角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不过话说回来,张四鬼是盗墓贼,属于江湖莽匪,难道是他的匪气暴露了出来?
张四鬼渐渐收回了眼神,摆了摆手,系好了小腿上的绷带,站起来走了两步,好像并无大碍,就像是皮外伤一样,但是我心里却已经不安了起来。绝对不可能!以刚才见骨的重伤,怎么可能还能站得起来?
我赶紧靠在了甲子腿的旁边,没敢言语,因为这实在是蹊跷的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