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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爷,你说什么呢,小的怎么一句也听不懂?”稚嫩的声音再次传来,颤颤巍巍地轻声解释道:“自少爷挨了老爷的板子之后,就一直昏睡到现在,少爷的外衣是小人遵着夫人的吩咐给少爷褪下的,并没敢给少爷换上新的内衣ù,怕动着少爷身上的伤处,少爷若是想要换下的话,小的这就去取来。”
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过后,蚊帐被掀开一角儿,一只瘦削的小手托着一叠整齐的衣物探了进来,童声接着说道:“还请少爷快些换上,白日里老爷被少爷气得患了旧疾,宫里来的太医大人说老爷怕是拖不了多少时日了,少爷若是再不快些,怕是就再也见不着老爷了。”
说着,又是一阵呜呜的哭声传来。
“那啥,”终于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杜荷将uáng上算得上是被子的东西裹在身上,掀起蚊帐,小心地探出脑袋,入眼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童正在那里撇着小嘴,ōu泣不停,再看小童周遭的环境,炭火充盈,木窗,木墙,木板,木家具,干净,冷清,里外还透着十二分的古朴。
这绝不是我昨夜入梦时所睡的那个房间!
杜荷一百二十万分的肯定,他与李松松合租的那套民房,标准的水泥ún凝土结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而他自己所有的那间不到三十平米的房间内,除了一张铁板uáng外加一副电脑桌椅之外,再无其他家具,绝对没有这里这般jīng致、空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昨夜的酒劲儿还没过去,出现幻觉了?
杜荷轻甩了甩脑袋,没有感觉到一点头晕不适,腔中喉处也没有一点宿醉后该有的苦涩与干裂,屋中央一明一暗的炭火,还有空气中略显污浊的难闻气味儿,无一不提清着他,他现在很清醒,这不是梦,更不会是什么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