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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儿子怎么说,总之,孙万德是不信的。
不止是孙万德不信,在场的几乎所有官员亦是如此,不是不信孙立人这个小胖子所说的话语,而是不信杜荷这个长安有名的官二代,不信这个有名的草包会有这般周密的心思和自打双目的气魄。
本来房玄龄也是不信的,他与杜如晦是同僚又是至jiā,平素两家亦是互有来往,对于这位好友的膝下幼子,房玄龄自也是心思明透,知根知底。杜荷是什么ìng子,平素什么秉ìng,他这些年来在长安城的所有作为,房玄龄所知晓的一点也不比杜如晦来得哪怕少上半点儿。
所以,若是依着杜荷以前的ìng子,像是今日这般事端,对于孙立人这个小胖子的话语,房玄龄是万不会信的。
但是现在,房玄龄却是有些不敢确定了。尤其是在看到杜荷与杜夫人之间不约而同、不言而喻、半真半假的默契表演后,房玄龄心中的猜疑更甚,怎么老是觉着,一夜之间,杜荷这小子就像是突然换了一副秉ìng,变得沉稳,聪慧了许多?
或许,可能,房玄龄深看了正趴在杜夫人怀中悲泣的杜荷一眼,心中想到,或许,孙家的这个小胖子说的就是实言也不一定。杀jī儆猴,苦ròu连环,杜荷他这是想要借此给所有在暗中觊觎他们杜府的势力一个有力的威慑。
不对不对,房玄龄轻摇了摇头,他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些手段伎俩会是杜荷这个向来都一无是处的小纨绔所能想得出来的,杜荷今日之所以会有如此作为,多半也是出于里面那位杜老弟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