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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渠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顾柏青负手站在阳台上，远目望着，他没有带着眼镜，表情虽然淡淡的，但周身环绕着一种让人压抑的气氛。
原本以他臃肿的身材做出这样的动作，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但是莫名的，云渠却没有一丝想要嘲笑的感觉。
她表情一怔，只觉得这不过几十分钟的功夫，眼前的人就好似变了许多。
“你来了，坐吧。”顾柏青早在云渠进门之前，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若是按照他原来的性格，肯定会迎上去招待，但现在的他却没有这种心情，淡淡地一挥手，让人坐下。
“哦，好。”云渠连忙答应，等坐在了沙发上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听一个新人的话？关键是还听得这么顺……
“顾柏青。”云渠捏了捏文件袋的边缘，嘴唇紧抿，目光紧紧地钉在顾柏青脸上，试图找回气势。
“我今天还有日程吗？”顾柏青一抬手，打断了云渠的话，在沙发上落座，看也不看她。
“没，没了。”
“恩，那还有什么事？”顾柏青半倚在沙发上，右手支着头，左手虚点云渠怀里的文件夹：“这是什么？”
“这是你未来两个月的行程安排，包括培训和拍摄计划，其中《女将》拍摄的日子我已经重点圈出来了，你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从明天开始实行吧。”
云渠条件反射地顺着顾柏青的话回答，双手把文件夹递了过去，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分恭敬。
末了，等她看着懒洋洋翻动着文件的顾柏青，愣愣出神，心中不由地升起了一丝十分怪异的熟悉感。
这样子……和周总，还蛮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