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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选秀节目让你当评委。”沈固看着即便出了名，脾气秉性也丝毫没有改变的蒋欣。
“评委？”蒋欣慢吞吞抬起眼皮。
“恩，算是个噱头吧。”强大的情绪模拟器让演员不需要具备演技，这有好的一方面，也有不好的一方面，全国俊男美女无数，要是都一一网罗，公司怕是装不下，而且有时一个人的感觉，又并非旦旦靠脸蛋决定，沈固印象中地球上的一些明星，明明小眼睛大长脸，单拎出来没有出彩的地方，但组合在一起再配上周身气势，立刻被封为男神女神，他不知道要怎么把这个意思表达给蒋欣，“并不是光看脸蛋好看，还要一种气质，你到时最好能考虑下他们适合演什么角色。”
蒋欣懒散地恩了一声。
沈固一看他那样，就知他没放在心上，郁闷地啧了一声，又说：“当然评委不止你一个，还准备请高雅和李耀，然后再出一个人代表公司，我看詹睿最近没什么事，就让他吧。”
蒋欣意义莫名看了沈固一眼，“你请高雅和李耀是别有用心吧？”
沈固一惊，想不到蒋欣竟这么敏锐，他干笑了两声没承认也没否定。
蒋欣一只手撑着下巴，像是在随口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你无外乎就是不甘心将他俩捧红了，想吸收进咱公司，又不想主动开口自降身份，通过这种方式暗示他们模样好的演员多的是，让他俩主动跳槽。”
沈固被他说中心事，也不恼，大大方方承认，“是啊，我挺欣赏高雅和李耀的，尤其是李耀，他的身上有种很特殊气质，我觉得他有演戏的天分。”
蒋欣不屑地打断他，“这有什么天分可言？到时情绪模拟器一戴，谁都能演的好。”
沈固见话题又绕到了最初，急忙为他解释，“我说的不是演技，而是一种气质，你看他在剧中是温和斯文的学长，可现实中却是个非常活泼的人，是截然不同的性格，李耀能收放自如地转变，这一点就不单是靠情绪模拟器能做到的。”顿了顿，几乎带着挑衅的口吻又说：“蒋欣，你那少爷是本色出演，要是让你演个……郁郁不得志的人，你演的出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