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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至神神秘秘的不说,大哥也不说,他跑哪里去了?”典韦有一点没一点地打着盹,他的眼睛,在不需要杀人的时候也不会像铜铃似睁着甚至他都不必要疑神去听,对于典韦这种级别的战将来说,似乎沟通天地般的感觉,才是最骇人的存在
整个天地,似丰都在等待什么
那一行黑衣汉子,突然一起排出一个激灵,似乎空气中的冰冷的味道,在这一刻到来之前俱都化作了刺骨的钢针,千万把,从毛孔里往血液中窜
倏然,东城一声狐啼,毛骨悚然
典韦微微侧了侧耳朵,嘴里低声咕哝了一句,又偏过头睡着了
城头上的魏延闻声低声呵呵而笑,旁边的军士能听得清:“吓咋呼什么,吓跑了人家谁负责?”
此刻,城外,陈到与何曼常勇备领一军,悄然趁着黑夜自潜伏处开出,以茅草襄了刀枪,血红的战袍,将身体卷住,蜷缩在草丛之中,只是那成百上千的眼睛,恍如草原夜幕之中的狼眼
此处正在刘岱大军侧首,三里之地,最是适合急速发起冲锋,
何曼探出猩红的舌头,在嘴唇上卷了一圈,羡慕地看看刘岱军营,低声跟陈到说道:
“陈君,多好的东西啊,要是抢一一缴获回去,想必接下来主公招兵买马,大可节省好多”
陈到是个比较沉默的人,只有在讨论军事部署的时候才会表现出自己的见底
听何曼这么说,陈到只是一笑,道:“你是眼红人家的战马了吧?!”
何曼挠挠头,嘿嘿笑着说:“可不是么,以前作贼,漫山遍野地跑也不觉着什么,现在总算有了个落脚之地,看你们骑马,好是威风,自然艳羡”
说完,又添了添嘴唇,带着央求的味道向陈到道:“陈君,俺也不敢多求,待会儿乱战起时,能否容俺抢一一缴获一匹战马来用?”
陈到为人谨慎:但他不刻板,也早将刘岱的辎重物资视为自家所有,成功之后卓逸夫还不知怎样奖赏呢,何曼这点小小的要求,就算他先看上一匹骏马,那也是不碍什么大事的
于是点点头,道:“此乃好事,某怎会阻拦只是须谨记,今夜之战,败刘岱从此不敢直面平原,何君但凭本事,然不可纵容部属贪财求功,当以主公大事为要,倘若有失,便是主公宽宏大量,也应该知道程先生的军法无情!”
何曼一缩脑袋,他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
原本何曼想着跟着自己的老兄弟也不少,但平日里操练习武并不积极,要凭战功拥有坐骑恐怕一辈子也不要想着实现,因此打定主意待会儿乱战起时让他们自己去给自己抢来他知道几匹战马的事情,就算闹出点事情来让卓逸夫知道,卓逸夫也不会太苛责
但程昱则不同程昱如今兼任着军**曹,他就是卓逸夫大军的军法官程昱有好仪容,美髯飘洒,威风凛凛,又是饱学之士,寻常人见他便觉心畏心折,何曼这些原黄巾军的余孽,被程昱收拾了不知多少次本来这些桀骛之徒应该记恨,但程昱公正严明,不以喜恶而移眼于人,这些桀骜之徒还就敬服这个
因此陈到一提程昱,何曼那点小心思立刻消失的干干净净,讪笑着将脑袋埋进草丛中
天知道程昱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对待那些有出身的军士将校,他的办法就一个,打但对何曼这样的草莽粗汉......想起程昱的手段,何曼只觉眼皮子犯困
“天可怜见哪,要让程功曹逮住,他点着个灯,坐着看三天三夜竹简还乐滋滋不时吆喝一声好,俺们哪里知道好不好,就觉着越来越困,一困就拉出去角抵,倘若输了,还得遭这罪,为几匹马,值得什么”何曼撮着牙花子,心里彻底放弃般老兄弟弄点福利的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