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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曜原本还理直气壮,如今被安宁这么一说难免蔫了些,不过对他来说,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反驳道:“娘啊,您说的这些我们俩都明白,您也说了我们俩天资聪颖,悟性好。但我们也并非贪多,自然牢记娘亲说的‘贪多嚼不烂,一口吃不成胖子。后天的努力也很重要’的道理,您看儿子虽说所学甚杂,但也不是什么都学,也只挑拣了自己感兴趣的来学,寒暑不缀,学业上也不曾有一丝懈怠。”
“至于娘说的我们年纪轻,阅历不足,历练不够的事,正是因为如此,我们俩才需要多加历练。这乡试不是一次很好的历练吗?正如景佑说的,下场以增长见识,多一次经验,磨砺一番,再者说了儿子还能不知道自己的斤两,无非就是想练练手罢。娘何必如临大敌般,儿子们是什么样,您不是最了解的么?”
瞥了景曜一眼,景曜连忙做乖巧聆听状,安宁被逗乐了:“学会拿我的话来堵我了,想想你们俩才多大,就算晚三年也才不过十五,比起那些耄耋老翁来说可真算是稚嫩了,而且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虽说你们俩不骄不躁,但到底底子打的不牢靠,容易成那空中楼阁,到时候跌个大跟头,我看你们俩拿什么来说嘴。”
“我也不和你们俩说那些大道理了,反正就算你们俩舌灿莲花,说个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同意你们参加的。再说了,就算你们跳过我去和你们父亲说,也是这么个结果。我倒是觉得奇怪了,怎么你们俩还非得参加今年的恩科了?”
安宁把张致远抬出来,俩孩子耷拉着脑袋,比起安宁,张致远可是一座大山,他们俩有信心能说服安宁,可没那么胆子去说服张致远。可要是让他们这么放弃,又不甘心,不死心得道:“小舅舅参加乡试的时候也不过比我们俩大两岁,就算‘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可历届秋闱中也不乏少年英才,单说江南文人荟萃,年龄小的举人也不是没有。”
安宁不知该为他们俩的好口才欣慰还是无奈,点点景佑的额头:“话是不假,可要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们俩还是老老实实的再磨砺一番罢。” 总而言之,景曜和景佑还需要被调/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