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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几个仆从,卸去那些华服钗环,洗手做羹汤,这些年她很少亲自下厨。但凡有也是在几个孩子的生日时,如今自己动手,连大老爷也得下厨房。
从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后面镇定地运用上内力切菜杀鱼,安宁必须得承认,她看得很欢。
景琳这熊孩子最会得瑟。狗爬的字寄回京城,各种炫耀,气的看信的景曜和景佑牙痒痒,磨拳擦掌的誓要找机会教训下‘不懂恭敬兄长’的幼弟。
景佑眼尾一挑,无端带了几分危险,这位常被外人称赞‘温润如玉、温文尔雅’的张家次子,温文道:“瞧景琳的字还是没长进,这可如何是好?我记得上回得了几幅字帖,不若给他临摹罢。”
景曜瞬间会意。道:“怎好让你一人专美,我再添上两幅,也该知会父亲这字啊得勤加练习方可。”兄弟俩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怜了景琳,鸡爪子捏着毛笔,满脸的痛苦。哀怨的看了一眼窗外自由自在的天空,哀叹一声。小小狐狸对上小狐狸,还是有点嫩呐!
安宁进来查看时,看他乖巧的一笔一划的描红,还有些不适应。只不过当安宁看到他写的什么时,脸煞是黑了,伸手摸向这熊孩子的肚子,果然鼓鼓的。
“嗝——”很无辜的打了个饱嗝。
安宁恨铁不成钢,拧拧小儿子的耳朵:“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偏爱这些个零嘴,再让我发现你偷吃,你日后的点心只有萝卜糕!”掏出挂表看了看时间,“去洗漱吧,早点睡明儿我们去瘦西湖游湖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把剩下的点心小吃搜罗走,等没了声儿,小崽子掀开砚台的盖,这原本是做笔洗用的,里面塞了几片云片糕。这都是在与娘亲斗智斗勇中开发出来藏吃的地方,窃喜啊窃喜……
安宁回了主卧室,正想拿着睡衣去沐浴,眼角却瞄到张致远穿着玉色中衣手握着书卷坐在桌旁看着,灯光照着他的侧脸,竟是意外的温和。
听到声响,张致远侧头看来,温声道:“这是怎么了?景琳又惹你生气了?真是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