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渡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景曜揉了揉眉心,换下丧服,穿了件深青紫点白色花纹半袖长衣,素净大方,衬得越发英挺俊朗。喃喃自语:“素来知母亲不平凡,哪里想到母亲竟是胆大到这地步,其中必是父亲多纵容的缘故。”
景佑进来,但见他一身云白软绸阔袖滚回子纹兰花长衣,卸去悲痛。眉宇间浑然天成的风雅,恰好听到景曜的喃喃自语,笑道:“明知故说,你还能不了解母亲,这事怕是父亲的主意。”
景曜挑眉,旋即道:“也是……”忽然想到一件事,“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景佑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脸色一变:“你是说……”
还不等景佑将话说完。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但见来人穿了件青莲团花滚边半袖上衣,里面着白色正袍,藕荷小衣,脚蹬青缎粉底小朝靴。越发显得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再看相貌,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好一个烁烁生辉的公子!
这小哥儿如一阵风似的过来,拿过案上的茶盏,咕咚咕咚的喝光,不甚优雅的抹抹嘴,大呼:“活过来了。”抬头见景曜和景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来人浑不在意的举起手晃了晃,“曜哥,佑哥,好啊~”
好你妹啊好,景曜和景佑眉角抽搐,对这个幺弟先是恨铁不成钢,再来是无可奈何,索性眼不见为净。
景琳见状耸了耸肩,带了几分活泼和俏皮,“哥哥们刚才打什么哑谜呢?说话也只说半截,你们这些个读书人就是这样,要说不说,说了还七扯八扯,绕了半天弯子才到正题上去。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你们说的不嫌累,我听着都觉得替你们累啊。”
景曜和景佑斜睨他,景琳立马止住,一本正经道:“其实娘让你们过去。”说完,又如一阵风的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