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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要不是正面交锋就好，只要自己的马儿跑得快，宇文成都撵不上，那就拿自己没辙，想到这里，程咬金的心情不由变得稍安，也不管战马“白虎”听不听得懂，对白虎语重心长道：
“虎啊，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你偏偏跟了俺老程，天下的马儿那么多，俺老程偏偏选中了你，这说明啥，这说明咱爷俩有缘，命中注定在一起，既然在一起，而且俺老程是雄性，你也是公的，平日俺哥俩又以弟兄相称，那俺俩就是兄弟，既然是弟兄，那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会呢，俺故意激怒宇文成都那个狗日的，你见俺眼色行事，俺让你跑，你就拿出命来跑，拿出喝母马奶的力气来跑，能跑多远跑多远，能跑多快跑多快，俺俩现在就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要生一块生，要死一起死，虎啊，知道吗？早知道忠臣不事二主，忠马也不时二主，听到没？”
白虎听没听得懂不得而知，只见白虎突然将两只前掌高高抬起，然后一溜烟的向前冲去，冷不丁的一下子，差点把程咬金甩到地上，程咬金恶狠狠的怒骂道：
“畜牲，真是个畜牲，真他娘的是朽马不可雕也，孺马不可教也，活该你一辈子做畜牲，下辈子也别想投胎做人！”
而此刻的宇文成都，处于高度亢奋状态，慢慢的，对普通军卒不再出手，专挑将军一类的人下手，但凡看到头盔上有红缨的人，立马冲上去，将之斩于马下，然后将脑袋砍下来，挂在马脊梁上，不一会，竟然挂了几十个脑袋，不过，其中夹杂着几个隋军的将领，直到死，眼睛还睁的大大的，不明白大帅为何朝自己下手？
其他叛将一看，吓得肝胆俱裂，机灵一点的都把头盔给摘了扔掉，换上普通军卒的帽子。
程咬金来到宇文成都的马前之时，一眼就看到马背上挂着的数十个脑袋，就是一阵头皮发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