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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事情才算告一段落,一切都按着解语的设想进行。看着韩庭川一步三回头,想起他方才的回护,解语只觉得心里暖暖,心说也算是有个知音护着自己。
多日后,舒清江算是痊愈了,但一只耳朵便失了聪。方姨娘瞧出舒家好似出了大事,本着礼貌不便过问,便寻了个由头先行上路了。
解语不知,还是后头从旁人嘴里得知,说是韩庭川好一顿闹,最后给绑了塞到车上,这才被带走的。
舒家已查明了舒锦绣一事,舒清江气得拿住那个姓黄的书吏便是一顿胖揍,腿折了也不给医治,之后捏了个由头将其下了狱,另命人好生看管舒锦绣,平时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出了这等大事,舒清江算是有疾了,若是被人知晓,这官也做不成了。因此,便不再想着离任,只在浔州地界老实待了几年。
舒老太太虽爱女,但出了那等事,自也是想狠狠管教一番的。奈何到底是从身上掉下来的肉,也是时常叹息。平日里,每瞧见娇棠母女俩,便是郁结于胸,因此时时寻了由头来出气。
解语倒罢了,一个孩子,一是舒老太太并不曾真的气她,二毕竟是舒家骨肉,舒老太太向来是觉得错都在别家人身上的,只是不给解语好脸子罢了。娇棠就不同了,想起那日她的咄咄逼人,舒老太太只气得牙根直痒痒。
日子过得飞快,解语五岁那年,娇棠的爹万安万大人,进入内阁并兼翰林学士,解语九岁那年,万安又升为礼部尚书。舒家原以为万安会念着娇棠这个女儿,对舒清江有所帮扶,却没想到京城那头一个信儿都无,就好似全不记得这个女儿似的。
因此,舒老太太更加拿娇棠不当人看,平日里不是打就是骂,只想出了当年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