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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宝不敢说实话,只笑着拉了江妈妈,回了院子。
不多时,解语从园后转出来,瞧着江妈妈和澄宝的背影,垂眸琢磨。
解语是瞧见娇棠跟过去的,后又见澄宝独自一人匆匆而回,娇棠主仆才是过了一会儿才返,心说莫非没有抓个正着?
旁人都还算正常,只有娇棠行为怪异,解语托了腮细细琢磨,心说莫非是自己推断错了?澄宝并未与舒老二有首尾?
当晚,身上被舒清河抓出於痕的娇棠早早便睡了,也没叫解语过去闲话。舒清江听说娇棠身上不舒坦,自是乐不得去了旁的丫头屋里。
娇棠躺在床上,仍旧寻思着白日里的事,心还砰砰跳,慌得不得了。待渐渐平息了心情后,慢慢品味其中滋味,竟觉得愈发得趣儿。
舒清江年纪大了,对娇棠的身子又不似以往般痴迷,床上自然不及首战勇猛的舒清河威风。加之日日播种,不是在娇棠屋子里便是在丫头妾室屋子里,所以到了娇棠屋里时,也就没那么高的劲头了。
舒清河可是垂涎已久一朝得手,自然是牛虎般势不可挡。娇棠想到此,狠狠将床幔撂下,强迫自己不去想。
如此过了几日,娇棠身上的淤青好了,也就去了舒老太太屋子里请安。
舒清河的夫人,舒二太太早娇棠一步到了。舒二太太家是大同府普通人家,当时的舒清河没有半点功名,虽说有个做官的大哥,但若是配再好的人家,也是不能够的了。
所以虽说舒老太太一百个不甘心,也只能是娶了舒二太太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