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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觉得自己有父亲,因为从未享受过所谓的父爱,那高高在上之人,是皇上。而并非他的父亲,曾经最后一丝的希翼在这个年夜全部如泡泡般破碎,那样的欢庆,竟全然忘了他同母亲,越欢乐越孤寂。
文不行,他开始练武,发疯一样的练骑射。飞射。蒙眼射,听声辨物,从每一个太阳尚未出现的清晨练到黑的不能识物。每一个早上,迎接他的只有马儿疲累的嘶鸣声,最甚的时候,练到冬日汗浸湿了衣衫。身上像是被千斤压顶,连动一下都气力都没有。入夜脱衣时,连着皮肉剥下,亦感知不到痛意了。
他不敢停下来,甚至是张弓停顿的一瞬间。脑海中都会闪现那一幕,那令他想起心便疼痛的场景。耳旁亦会回荡过上官宇的提醒“看到了吗,若无本事。连下人都可以随意欺辱你,顶着个皇子的头衔有何用。只有你真正配得上皇子这个称号,他们才会敬畏你。”
而也只有搭弓射箭间,当箭羽透过芯靶,甚至射穿时,他的心里才会有满足感,他需要这种满足感,甚至渴望,他的心间会暂时平定,脑海也会瞬间被此种感觉填满,因而他不间断,不敢让自己停下来。
真正到他展露才能是在一次围射上,排在最末端的上官寒,就如同弃婴一样,未曾有人同他说一句话,一切都那么相似,他抬头,看蔚蓝天际,本暗沉的心在看到一字排开的大雁时,亮了。
“嗖”的一声,箭羽射出,两只大雁不偏不倚的落在上官恭男所骑之马之前一米,尖利的箭头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箭尾羽毛犹在轻颤。
“拿来!”上官恭男伸手,命令侍官取过那眼前猎物,一箭竟命中两只雁喉,此箭术当真不能忽视,上官恭男笑着大喝道“好,此猎物是何人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