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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抬眼看傅渊,道:“画棋心有妄念,若她老实,不私下有孕,孩儿原也没有害她的意思。至于姒儿……她有我。”
“她是有你,可进了府,你母亲能待见她吗?终归你是要袭爵的,你这样做,反倒是叫她日后难做。况你母亲乃是为了你好,她脾气虽不大好,可这么多年了,你可看她办过什么错事?”
傅渊是个相当有铁血气概的男人,即便已是耳顺之年,可风度不减当年。
他笑了一声:“我当年抱得美人归的时候,可没你这样腥风血雨。”
“孩儿……不及父亲……”
这话说得平白有些艰涩,傅臣垂了眼,眼底的孺慕却也遮了下去。
父子两个难得说话,傅渊是看自家夫人气得在房里哭,才来劝劝自家儿子,那画棋腹中孩子已经没了,再穷究这件事也没必要。
傅渊道:“你找个好时候,等你娘气消了,去道个歉,我们原也是满意那姜四姑娘的。你啊,莫跟你母亲离了心。”
过了许久,傅臣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见他应下,傅渊便满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