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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当然会！”
“然后！那个姑娘倘若保守着她长年服食香粉药丸的秘密，结果令世人相信她是天生自带异香。听到了世人流传这样的传闻，她也不肯站出来做个澄清，这样的话，你会觉得她是个骗纸然后瞧她不起吗？”
“不会呀！”这时候年仅十五岁半的曹霑答道：“我猜传授她方子那和尚嘱咐过她要保密，她不能违逆了那和尚的叮嘱，这样的事情也是应该的吧。”
毓敏听他这么一讲，心里头便踏实了些，又有些儿小感动。
这孩子还当真挺会替人着想，心思既是细腻，又挺宽敞，还真有那么个妇女之友知心伪娘姐姐的感觉。
“好吧！”毓敏长长的吁一口气，叹道：“你真是个好孩子。”
曹霑低着头窃笑：“那当然是！”
曹霑这么鬼鬼祟祟地促狭一笑，毓敏的心里又不安靖了。
倘若这当真就是曹雪芹未来的构思之一的话，整件事情都很复杂化。
因为此刻兆惠将军还没有在天山脚下活捉乾隆哥哥陈家洛公子的女朋友香香公主。
此刻的曹霑对后来香妃进京一事应该是一无所知的。
那么……他何以要在日后由他执笔的大书里头，刻画这样一个暗香浮动的大女配（或者说成是第二女主角也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