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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不上。”孟凡想了想：“还真的谈不上，我和她……”
“没事，我不在乎你们之间的问题。”她把红酒一饮而尽，“我说得很清楚，只是消遣，严格地说，你是我第一个想主动接近的男人，如你所说，我觉得我们有缘。”
“是的，但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以后我们也还是好朋友啊，我又不用你公开我们的关系，只是在合适的时候享受我们能享受的。”
孟凡还想说什么，被她用一根手指按住嘴唇：“别不识抬举，要知道像我这样十八岁的女孩得要多大本事才能捞到现在这么钱？我的头脑是一回事，但我也有我的武器。”她触到孟凡耳边吐气如兰地道：“老娘就是有办法让男人爽。”
孟凡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她如花笑靥，想到她同那么多男人上过床，他脑中突然想起了欧阳教授，“凭什么我就不能三妻四妾？”
孟凡心中的真爱其实就孟洁一人，但和她又不可能，他突然明白，其实自己不管将来找谁做情人都没有区别，不管小莲还是叶晓晴，对她们与其说爱慕不如说是种责任。
“我想问你个问题。”孟凡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地认真，倒让柳思涵吓了一跳，“什么？这么严肃？”
“如果我没有孟洁这么一个姐姐？你觉得我会怎么样？”
柳思涵想了想：“我说不准。”
“你不说我也知道。”孟凡长叹一声：“我会一无所有，无非就是个在墙角无人问津的可怜虫。”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