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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她结结巴巴地道：“您……您怎么来了？”
“深夜打扰，不好意思，但我有很重要的事。”
“您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还知道孟凡走了不久。”
她更吃惊了，教授道：“我们有很多要谈，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吗？”
“请进。”她迎进教授，出于尊重，她回房又回了件衣服，虽然她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敢漫不经心，但欧阳教授就有这份能耐，他出现的地方气氛自然会变得庄重肃穆，令人不敢轻佻。
“我们长话短说。”教授开门见山：“我刚给孟凡做了个检查，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知道孟凡接受我人体试验的事了吧？”
她不敢撒谎：“是的。”
“那我就省事了。你大概不知道，你和孟凡的性行为无意中给我的试验带来一个变数，而且是很惊人的变数，可谓无心插柳，我想请你也加入这个试验。”
“我？”
“你要不介意的话，我想现在就给你做个身体检查。”
“啊？这……”
“放心，我是名学者，对你的检查完全是学术性工作，我也会对你的身体资料严格对外保密。”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柳思涵可能怀疑这老家伙有什么趁机占便宜的想法，但欧阳教授出了名德高望重，而且给人无形中一种威严感，她不由自主地答应了。
检查过程他只动用了随身带的透视仪，用手指感知了她的皮肤与骨胳，并没有如她意料地要脱光衣服，但欧阳教授看到透视数据后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孟凡这小子，运气真有这么好？”
“教授怎么了？”
“你听说过朝露花雨和九龙锁柱吗？”
她脸红了红，但还是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