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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浪把林友好送到了莲花大寨里,安顿下来后,火速离开了莲花大寨,回到新荣市市里,去打理那些棘手之事去了。
一晃三天过去,愁得死去活来的狗腿子秦受,终于是大彻大悟了,他一改自己那坚定的信念,准备放低身份,向曾经打心眼儿里都瞧不起的叶晓浪“屈服”。于是当天上午,狗腿子秦受一跺脚一狠心,厚着脸皮找叶晓浪去了,谁知他的座驾刚一道叶晓浪的齐天道观,就得知叶晓浪并不在此地,听小道童臭蛋说,叶晓浪去向了天绝岛,观摩天绝岛“柔情侠侣”宣传片的拍摄情况去了。
因此,下了狠心的狗腿子秦受,撒开了两条狗腿,乘船“跑”到了天绝岛上,希望在天绝岛上能见到叶晓浪,给叶晓浪“叶大爷”“下跪”,“舔”着叶晓浪的脚趾头,然后嘴里千万次问,“叶大爷,您看俺舔得好不好啊,您要是舒服了,就出钱拯救俺那旮瘩火云山道观吧!”狗腿子秦受想着想着,扇了自己两记耳光,嘴里骂着自己“秦受啊禽兽!你他么真是禽兽不如啊,怎么净幻想这些低三下四龌龊的行径呢?你是人不?是人为啥总想着舔别人的脚趾头,你为啥那么贱?难道只有够贱才能有所收获吗?算了,虎落平阳,苟延残喘,不贱可生乎?乎,乎你大爷个腿儿!”
狗腿子秦受就这样想着,乘坐的船不知不觉就靠近了天绝岛的码头,下一刻,客船的墙壁上悬挂的音响里,传来了一段女子圆润而亲切的声音“欢迎各位乘客乘坐‘好望角’陆游一号商船,本船现已抵达终点站‘天绝岛’,请游客们收拾起行囊,做好下船的准备。”
随即,音响里又传出了一段听不懂的“鸟语”,接着,狗腿子秦受在两名跟随而来的青年道士的护送下,提着行李下了大船,站在了天绝岛的土地之上。
此时此刻,狗腿子秦受扫视了一眼眼前的景物,接着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前些日叶晓浪给他秦受留下的手机号码,眨眼间狗腿子秦受拨通了叶晓浪的手机号码,把手机放在耳畔,说道“喂,是叶道长吗?我是秦受。”
叶晓浪口吻平和地回应道“呵呵,秦道长我一直都在等待你的回应,我知道你会倾向我这边的,起码我不会向你的那些朋友一样,见死不救落井下石,你放心跟我合作,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狗腿子秦受一叹气,说道“唉,一言难尽呢,那些跟我昔日最要好的道家好友,一听说我要借钱,是百般理由拒绝,我现今才体会到什么叫做世态炎凉,叶道长我已经来到天绝岛了,我......我想见一见你,可以吗?”
叶晓浪爽快地回应道“绝对没有问题!”又说道“你在码头等着,我派人去接你,一会儿见。”叶晓浪说完,挂断了电话,然后吩咐自己的二徒弟大长脸刘禅,驾驶商务车去码头接狗腿子秦受去了。
而叶晓浪也没有闲着,在天绝岛原师叔混元子的洞府里,摆下了一桌上等的酒席,等待着狗腿子秦受的到来。
二十分钟后,大长脸刘禅把秦受接到了洞府之外,停住了商务车,带着狗腿子秦受进入了洞府的八卦太极门里。
现今,这个洞府内已经被重新装修一番,只见洞府内的墙壁,被整修的工匠打磨得更加光滑,陡立的石壁上,那黄金合金铸造的灯盏里灯油透亮,白棉灯芯如白蛇盘陀,“蛇头”火焰黄白,屹立不倒,这样数下去,并排的无数灯盏,把整个洞府内照耀得亮如白昼,甚至一低头都能看到头上脱落的发丝。
狗腿子秦受跟着大长脸刘禅的步伐继续前行,脚步声在庞大而深邃的洞府内的,前后左右洞壁之间回荡着,不一会儿,秦受就被刘禅带到了主大厅里,而叶晓浪就站在十米高的巨门之内,迎接着已来到近前的狗腿子秦受。
这一刻,叶晓浪是不拘小节,并没有趁秦受“落难之时,摆出一副拯救弱者凌驾他人之上的气势,而是面带微笑,一副老朋友重逢,把酒言欢叙旧的平常心理,谁都没有想到,昔日仇深似海的冤家对头,会成为“挚友”,也没有人会看好这种“金钱”朋友的关系,但无论如何,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没有人会去琢磨结果,因为把握不住现在,又何从幻想未来呢?
此时,叶晓浪双手紧紧地抓住狗腿子秦受的手腕,拽着狗腿子秦受向酒席前靠近,嘴里还热情地说道“呵呵,我的秦前辈,我的秦道长呦,今天我为了你是摆下了上等的酒席,我是千里扛猪槽,都是为了你啊。”
叶晓浪吐出“扛猪槽”三个字,让狗腿子秦受着实一愣,不过这个节骨眼儿上,秦受也不能挑理,只能做个“拱猪槽”的憨蛋,迎合地挤出一副笑容来,这真可谓是笑不露齿,“大家闺秀”!
酒席间,有叶晓浪的两个师兄,及师叔董华成、崔豹,还有道家经济联盟里的另外五位侯春吉、葛根生、马延成、恶天霸、费严重陪同饮酒。
这一下子,狗腿子秦受感到自己的面子很大,也确确实实被叶晓浪心思稠密的安排所感动,说实话,这是狗腿子秦受这个混蛋,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动,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真情动容,毕竟狗腿子秦受这家伙看惯了世间百态,已经麻木了,说的难听些快“变态”了!
现在,叶晓浪端起酒杯,站起身来,以晚辈的姿态,向狗腿子秦受敬一杯白酒,这一次叶晓浪可真是喝了白酒,换了别人,他还是以水代酒,可见叶晓浪对于狗腿子秦受投奔这里,极为重视。
也足以说明,叶晓浪想以诏安秦受为名,大肆宣传,用温情主意,来拉拢众多对手里的“墙头草”!
“咕噜!”叶晓浪一仰脖喝下了杯中白酒,一皱眉头一咧嘴,说道“秦受前辈,这可是我第一次破例喝白酒啊,我对您的情义,绝对是真诚的!”
狗腿子秦受也喝下了杯中白酒,坐在那里瞅向叶晓浪,是一言不发,只是捋着黑胡须沉默着、回味着。
叶晓浪明白,狗腿子秦受现在是在思考,自己投奔叶晓浪,到底能不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利益,而叶晓浪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稳住狗腿子秦受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