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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杜御寒行走市场这么多年，即便是无声的一句话，也可能是不同的意思。
“小翼需要休息，请你们快点。”说完他就站在床头，把杜小翼安置一个舒适的位置，“这样坐舒服？”
“嗯。”杜小翼朝他咧咧嘴，然后对着楚繁说，“警官，你要问什么就问吧！”
“好，那个——”
“杜小姐，你们主任是不是今天要去开会？”楚繁正要开始，叶墨辰却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让在场的人都摸不着头脑。“哦，不对，这个问题问护士长比较清楚。”
护士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觉得一下子气氛有些压抑的喘不过气来，让她想要离开这里，“是的，要找他的话请跟我来。”
“楚繁，先去找主任录口供，这里我来。”他朝前走上一步，拿过楚繁手里的本子，对着杜小翼微微一笑，然后很礼貌的对杜御寒说，“杜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