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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宽厚的手掌摸上头顶时，那股温厚慢慢穿了下来，然后就被带进了房间，直到U盘里的声音出现的时候，杜小翼才从神游里回过神。
“李沁月，只要你帮我毁了杜小翼，那么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女子的声线有些柔和，却偏偏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说话，不用想就是凌师师的声音。
“是凌师师。”杜小翼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解释。
叶墨辰没说话而是继续听下去。
李沁月的声音带上了一层笑色，含着鄙视。杜小翼用脚趾都能想象像凌师师的出生，她能给得了李沁月什么？
“你能给我什么？”
“一个完全拿捏杜御寒的把柄，只要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坐上杜太太的位置。”
凌师师说完后，李沁月沉默了很久，似乎明白那指的是什么。所以杜小翼笃定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应该已经谈论过什么。
只是这一次李沁月却特意录下了这段对话，又或者说是每次都录了，偏偏给了她这一次的。
之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李沁月没有问，凌师师也没有回答，只有那边传来的一些细微的声音和很特别的音乐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