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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凭咱多年的江湖还对付不了一个黄毛丫头,看我的”。
小贵州恭维我说:“你嘴上的功夫真历害,满嘴跑火车,还那么一本正经”。
我对他说:“监狱是染缸,染缸里是染不出白布的。社会是溶炉,要想生存,必须全方位的历练。否则淘汰出局,人与好坏之分,只有善恶之别,1毛钱可以从乞丐那里买个好人,其实好人不值钱,懂吗?”。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贵起身对我说:“我坐不住了,再去转转。”说着朝后边的车厢走去。
刘香拎着她简单的行李走进了我的视线,径直坐到我的身边,我殷勤地把她的行李放到我头顶的行李架上。看样子她对我没有防备之心了,我已完全是她心目中的好人。她再次冲我笑笑,我也回以憨憨的笑,心中窃喜。
列车缓慢地前行,窗外是沙漠,戈壁滩,芦苇丛生的盐碱地,空旷的原野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丝毫的生机,长途列车载着不同命运,不同生命背景的人,穿棱这远古的戈壁沙漠,外面凄凉的风景向后退去,天际边,一弯残月初上,几缕淡淡的云装扮寒寂的星空,我竟莫明升腾一首诗句:“大漠沙如雪,雁山月似钩”。反正夜色凄惨地美丽着,别样的风景也让我想抒发诗人的感叹,无奈才疏学浅,莫名其妙处景伤情。但一个阴谋己经在酝酿,一个罪恶的计划即将上演,人啊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野兽,原来善恶乃是一念间。
刘香小声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